身後的牆壁發出了一道‘咚’的巨響!
許微然心髒同時也跟著狠狠的一跳,她目光緊緊的盯著靳連沅,開口說:“我可以解決的。”
下巴突然被靳連沅指尖抬起,他眼底赤紅,似乎有一股無力在他的眼中極力的隱忍著:“你說的可以解決,就是站在那裏任打任罵嗎?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她那樣罵你,你就不會反駁嗎!你……唔……”
話音未落,許微然已經踮起腳尖吻向了靳連沅……
靳連沅眼眸輕縮了一下,隨即頓時他皺緊了眉心,然而許微然卻摟著他的脖子,笨拙的動作著……
靳連沅赤紅的目光望著她,落在牆麵的手,指尖緩緩用力的收緊了。
他突然抬手輕輕的摸向了她的腦袋,而另一隻手,已然緩緩的將她移開……
而下一刻,許微然突然抱緊了他,說:“你來的那時候,我早已經想好反駁了,我並沒有任打任罵。”
靳連沅長長的歎了口氣,腦袋輕垂蹭了蹭她的發頂:“你以前也是這麼告訴我的。”
許微然眸子輕頓。
以前……她沒和沐雲煙起過衝突啊?
許微然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
靳連沅說的,應該是前世吧?
許微然突然垂下眼眸:“前世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前世她經曆過那樣的事情,之後和靳連沅在一起後也一直是處於極度自卑的狀態。
原本催眠就令她忘記了不少痛苦的事情,然而偏偏沐雲煙不知怎麼知道的,卻是時常拿出來刺激她,更是言語之間對她的羞辱令她更加的苦痛。
在沐雲煙給她那些照片之前,她被催眠而封鎖的記憶早已經在日積月累下而搖搖欲墜了。
所以當那些被羞辱的照片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麵前時,在藥物放大了恐懼的作用下,那時才算是一幕一幕的徹底的記了起來。
靳連沅沉重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否則,你以為我為何會這麼害怕?
前世她便是間接害死你的凶手,這一世,我又怎麼放心你與她待在一起?
然然,我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將危險的事情告知與你,就是不想你在家裏提心吊膽不止,還因為不知道我的去向而慌亂擔心。
但我可不可以也請你,也下定決心,不要將我置身事外,讓我也知道你有危險?”
許微然抱著靳連沅腰的手緩緩收緊著,她咬了咬唇,開口說:“好。不過,你放心,我說過會與你並肩而行,在告知與你的情況下,更會護好我自己,還有我們的孩子。”
靳連沅用力抱緊了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今後,我還是對你寸步不離的好。”
許微然輕笑了一聲:“這樣,你不覺得我黏人?”
靳連沅忍不住也輕笑了一聲:“我身邊桃花朵朵開,我自己掐不過來的時候,你還能幫我嚇走幾朵。”
說到這個,許微然頓時有些來氣,她抬手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腰際,故作凶狠的說:“你還說,現在你公司裏所有的人,甚至還包括了你的下屬都覺得我凶悍無比,遇見我就像是貓見了老鼠似得,可嚇人了!”
靳連沅被掐的時候頓時痛的‘嘶’了一聲,隨即還是忍不住笑道:“恭喜啊靳太太,如今你可是所向無敵了。”
“你……唔……”
不等許微然說些什麼,頓時靳連沅便俯身朝她而來,用力的堵住了她所有將要說出口的話……
不知過去了多久。
等許微然和靳連沅下樓的時候,天色已然接近黃昏,客廳那處早已沒了沐雲煙的身影了,而靳北越一樣也不在這裏。
保姆帶著沫沫在房間裏玩著,此時沫沫正在小床上玩她的小玩具。
許微然過去逗沫沫,忽然想起上午的時候沐雲煙抱著她的樣子,心下不免隱隱有些不安。
沐雲煙,她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三天後……
許微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是處理過了。
接起電話後,許微然開口時,而電話那頭卻是靜默了很久。
可就在她準備要掛電話的時候,對方才開口低沉的說道:“許微然,我這裏有一份密報我覺得你應該會非常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