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時間裏,墨慶國無奈,隻得帶著人離開。
他知道,若請不動龍炎組織的人,隻憑借幾個士兵就想將蕭逸塵‘繩之以法’,或者單純的采取暴力手段,那幾乎等同於找虐。
那一道無形的磅礴真氣,至今還讓墨慶國夫妻倆感到心有餘悸。
手掌揮出,卷起黃沙百米,一眾士兵被送到天上去,這份超然武力,令得墨慶國膽戰心驚。
走的時候,墨慶國麵部表情猙獰,他在試圖聯係上龍炎組織的那些能人異士,然後讓龍炎組織的強人,來對付蕭逸塵。
“我去,墨慶國就這樣走了?不準備對那個姓蕭的大佬做點什麼嗎?”
見墨慶國帶人狼狽離開,周圍吃瓜群眾不由大眼瞪小眼,這也太隨便了一點。
墨慶國在關外絕對是個人物,別說有人殺死了他的兒子,即便是有人打傷他的兒子,這件事都沒法善終。
可是今天,墨慶國居然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
“肯定是被那個蕭逸塵的絕對武力值給嚇到了,難道你們剛才沒有看到?那幾十個真槍實彈的士兵,被那個蕭逸塵釋放出去一道無形氣浪給卷入空中了嗎?這份強悍武力,就算是墨慶國這個東三省的扛把子,也感到無能為力吧!“
周圍有人議論紛紜。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在見識到蕭逸塵的強大後,墨慶國選擇暫時的忍讓。
回家聯係上龍炎組織的人,讓龍炎組織的那些至強高手,來索取蕭逸塵的性命。
奧迪A6車裏,納蘭欣雨哭得像個淚人,大兒子沒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邊了。
而且死相淒慘,被人硬生生撕扯掉兩條手臂,納蘭欣雨這會兒恨不得把蕭逸塵千刀萬剮!
她抬起頭,用那雙紅腫的眼睛看向麵色蒼白的墨慶國,大聲叫道:“慶國,那個畜生害得小狂喪命,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了,難道你是怕他了嗎?”
墨慶國聞言,低聲吼道:“誰說我怕他了?剛才他什麼武力,想必你也看到了,小狂能被他殺死,的確在情理之中!因為他的武力,讓人感到忌憚,現在回來,並不是放過他,而是我打算近期去一趟京城,拜訪華夏龍王,希望華夏龍王如今能夠出關,要是還沒有出關,我們就等!”
“你真的要去京城找華夏龍王嗎?可是我聽說,華夏龍王是個脾氣很怪的人,除了蕭家,他誰也不接見。”
納蘭欣雨語氣哽咽的說道。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找到華夏龍王,如果他出關了,就好辦多了,如果他還在閉關當中,就是一號首長要見他,想必他也不搭理!“
墨慶國深諳華夏龍王在國內的超然地位,他不高興了,連高層那些真正的大佬都不放在眼裏。
一路上,夫妻倆都在想著如何拜見華夏龍王而費神。
另一邊。
軍營大院裏,比武大賽還得進行,既然大家都來了,這個比賽,還要進展下去。
“馬季,宣布隊員們,比賽繼續,至於剛才發生的小插曲,就當做是一場戲,讓隊員們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好的,老爺子。”
馬季點點頭,跟他講話之人,是北部戰區挺有威望的一位老人。
得到老人的首肯,這一屆比武大賽,還得照常進行下去。
剛才的比賽中,蕭逸塵打死了墨狂,取得這一回合的勝利。
雪狼戰隊,直接被龍騰戰隊橫掃出局,黃安被賈彪打傷,墨狂被蕭逸塵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