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皇後酒吧外麵響起爆炸式的跑車轟鳴聲,蕭武剛那輛橙色的阿斯頓馬丁,停泊在酒吧門口。
守門的保安,認識這輛車,更加認識這輛車的主人。
“是蕭家少爺過來了。”
兩個守門保安快步上前,彎腰為蕭武剛拉開車門。
“蕭少,好久不見,裏麵請。”
“嗯。”
蕭武剛從車廂裏鑽出來,淡淡道:“我有個朋友在這裏訂了包廂,他叫葉南天!”
“原來是葉少邀請蕭少過來的。”
其中一個保安弓著身子,畢恭畢敬道:“蕭少,請您跟我來,葉少在樓上的‘天字號’包廂裏!”
“好。”
蕭武剛微微頷首,知道在皇後酒吧裏,攏共分為四種包廂。
這‘天字號’包廂,是四種包廂最為奢侈的一種,當然也是最昂貴的一種。
在守門保安的帶領下,蕭武剛來到四樓‘天字號’包廂門前,抬手叩響了房門。
“是蕭武剛過來了,我去開門。”
葉南天對墨慶國說道,同時起身走向門口。
走廊處,蕭武剛身穿白色西裝,整個人氣宇軒昂,比起葉南天,他還要英俊瀟灑幾分。
“武剛兄弟,你終於來了,快裏麵請。”
葉南天招呼著蕭武剛進入包廂,這時墨慶國也走了過來,笑臉相迎道:“久仰蕭少大名,今日一見,氣質果然不凡!”
墨慶國在關外是個人物,但來到燕京,是條龍,他得盤著,是頭虎,他得臥著。
墨家在關外牛逼,然而來到燕京,必須得低調點。
何況……他還有事情求助於蕭武剛。
“你是關外墨司令對吧?幾年前,好像見過你一次。”
蕭武剛記性不錯,三年前,在一場上流酒會中,見過墨慶國一麵,那個時候,還是蕭鬆給他介紹起墨慶國的身份。
墨慶國有些受寵若驚,“嗬嗬,真是沒有想到,蕭少您這樣日理萬機的人物,還能記住鄙人的名字,實在是三生有幸呐!”
“來來來,不要光在外麵站著了,咱們坐下談,明人不說暗話,我今日來皇後酒吧,是有難處求助於蕭少。”
墨慶國把自身姿態放得很低,他懂得人情世故,求人家辦事,還趾高氣昂的,人家搭理你才怪。
蕭武剛不感到意外,當葉南天打電話叫他來皇後酒吧;並說還有一個人在這兒等著他的時候,他便憑借聰慧的頭腦猜到,有人找他辦事,通過葉南天這個大舅子來搭橋引線。
他也是那種明人不說暗話的性格,一屁股坐在柔軟沙發上,自顧自拎起一瓶烈酒伏特加。
打開之後,對著瓶口吹了兩下,含笑道:“有事兒,墨司令直說,隻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定幫墨司令辦妥。”
“那真是太好了。”
墨慶國激動不已,雙手搓動著,醞釀了下情緒,緩緩說道:“蕭少,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大兒子小狂,他死了!”
“什麼?”
耳畔響起墨慶國的這句話,蕭武剛登時愣在原地,墨狂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
他壓根沒有聽說過,這件事被北部戰區封鎖的很死,蕭武剛人在遙遠的燕京,沒有聽說這個消息,也屬正常。
蹙了蹙眉頭,蕭武剛凝聲問道:“墨兄死了?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墨狂和他一樣,位居天驕榜,在武學造詣上,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怎麼說死就死了?誰殺死的?
蕭武剛非常震驚,目光直視著墨慶國,想急切知道答案。
“是被一個叫蕭逸塵的孽種給殺死的,南天親眼所見!”
墨慶國說著,留下了傷心的淚水。
縱然墨狂死去多時,快有兩個月了,可他仍然無法釋懷,每每想起墨狂的死相,他就恨不得將蕭逸塵碎屍萬段!
這話傳進蕭武剛的耳朵裏,險些沒把他驚死,被一個叫蕭逸塵的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