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折磨(1 / 2)

“伍展顏,你不得好死。”肖茹玉跺著腳罵道。

“楊西席,你去抽她個大嘴巴。”伍展顏說道。

“抽,抽她?我怕她踢我。”我說。

“方十六,牛二十,你把這賤人給我按著,按好了。”伍展顏說。

方十六和牛十二上去把肖茹玉按倒,讓她雙膝跪著。

“抽呀,愣著幹什麼?”伍展顏斜眼看我。

我隻得走到肖茹玉跟前,“玉兒,對不起了,我也不想抽你。”

“別喊我玉兒,你就是個狗,是豬,你就是個孔雀,瞎眼的孔雀。”肖茹玉說道。

哎呦,第一次聽說罵人罵孔雀的,還有瞎眼的孔雀,我的娘來,厲害了,看來這孔雀在月闕國不是個好東西。

我揚起胳膊給她一個嘴巴子。

“楊西席,接著抽,再抽肖懷春這個老東西。”伍展顏說。

“還抽啊?”我說。

“你哪這麼多廢話?讓你抽你就抽,挨個抽,一個都不能漏,狠狠地抽。”伍展顏說。

我過去給肖懷春一個嘴巴子,又給薑管家一個嘴巴子,這個嘴巴子打得我手有點疼,走到惠兒跟前時,惠兒衝我微笑著,居然把臉伸向我,我抽她時,減輕了力度。

“伍展顏,你這樣讓妖蠻羞辱我們,你這是大逆不道,這是死罪,是要入地獄下油鍋的。”肖懷春說。

“屁!這律法我覺得要改一改了,憑什麼隻能女人打妖蠻,而不能妖蠻打女人?”肖懷春說。

“這是祖宗定下的律法,你這是要亡國啊。”薑管家說。

伍展顏背著手,踱著步,“好一個祖宗,我,就是祖宗,我就是你們的祖宗,你們再敢多說一句,我立刻把你們活埋了,不,讓你們進油鍋。”

肖懷春嘴唇抖動著,搖著頭。

一個穿著黃馬褂的女人走過來,“大官人,牌子已經掛好了。”

“好,楊西席,我帶你去看那個問診的房子。”伍展顏說道。

出了拱形的院門,來到一個小院,院子裏有棵柿子樹。兩個約三四歲的小女孩用竹竿在打柿子。

“去,去,你們一邊玩去。”伍展顏說道。

屋門口掛著一米長的牌子,上麵有兩個隸體大字:醫術。

進了屋,有一長桌,一個矮凳,兩個馬紮,靠牆是一個石頭壘的木台子,上有一副行楷字寫著:清風徐來。

“怎麼樣?這屋還行吧?”方十六說道。

“對了,方十六,我讓你通知左鄰右舍來看病,你通知了沒?”伍展顏問。

“一大早就通知了,院門外已有來瞧病的人了。”方十六說。

“帶她進來吧。”伍展顏說。

不一會,方十六帶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女人頭上纏著藍綠相間的布條,頭上插著白色的長長羽毛。“額拉,這就是楊神醫。”方十六說。

女人上下打量著我,開口便唱,“俄歐滴滴來襲撕拉拉!低啦啦,索索索!摸梨洗。”

“這是何意?怎麼唱起來了?”我問。

“她這是說,她女兒臥床在家,吃不下去飯,她很憂愁,要帶你去她家看她女兒。”方十六說。

“我一句也聽不懂呀,這不,這怎麼唱起來了。”我說。

“這不是唱,這是她的方言,她是悉泥族的,她叫額拉,”伍展顏說,“她是我們這的少數民族。”

“哎呦,還有少數民族啊,這說話跟唱歌一樣。”我說。

“少數民族來看病,我們要多收銀子的,就收八分銀子吧。”伍展顏說,“方十六,你跟楊西席一起去她家瞧病。”

老女人在前麵帶路。街上有一隊隊的兵士,有兵士在路邊買著柿子。

拐進一條街,就聽到郎朗的讀書聲: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雲騰致雨,露結為霜,金生麗水,玉出昆岡。劍號巨闕,珠稱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薑。海鹹河淡,鱗潛羽翔。龍師火帝,鳥官人皇。始製文字,乃服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