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莊主,你趕快拿毛巾濕冷水,水越涼越好,用來冰她的額頭。”我說。
“我這就去。”肖懷春說道。
肖懷春牙齒打顫,渾身哆嗦,我摸了摸她的腳,腳冰涼,再摸手,也是冰涼,四肢冰涼,這就是高燒的症狀,如果手腳暖了,這高燒才能退去。
突然我的手被肖茹玉抓住,她一拉,我歪倒在她身上,她一下抱住我,“楊西席,這下你跑不掉了。”
“你要幹什麼?”
肖茹玉翻過身騎在我身上,兩手分別按住我的胳膊肘,“楊西席,你也有今天。”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還發燒呢。”
“你這個賤狗,你服不服本姑?你說,你服不服?”肖茹玉瞪著我。
“啊?服不服?姑,我服了。”我說。
“你服了?我才不相信你呢,我要把你打入十七層地獄。”
尼瑪的十七層地獄?還不是十八層地獄,她還挺客氣的。
“玉姑,我服你了,你讓我起來好不好?”
“你休想,我要一直這麼騎著你,直到你服服帖帖。”肖茹玉說。
肖懷春拿著毛巾走進來,“你們這是幹什麼?”
“姆媽,你沒看到我在騎馬嗎?”肖茹玉說道。
“騎什麼馬,你趕快讓楊西席起來,他來給你看病的。”肖懷春說。
“楊西席在哪了,姆媽,我要找楊西席。”
“楊西席被你騎在身下了。”
“這哪是楊西席?這是我的千裏馬呀,姆媽,我要騎著我的千裏馬去殺反賊。”肖茹玉抓著我的手,身體起伏著,“架架!架!架!”
尼瑪的,她真把我當馬騎了。
我猛得一挺屁股,把她掀翻下來。
我正要下床,不料又被她撲倒。
“玉兒,你這是怎麼了,你瘋了?”肖懷春叫道。
肖茹玉緊緊抱著我,眼神迷離,“哎呦,好可憐呀,我的千裏馬死掉了。”
“你看清楚了,他是楊西席。”肖懷春說。
“我的馬呀,可憐的馬呀。”肖茹玉摟著我的脖子,頭貼著我的胸口,身子緊緊貼著我的身子,而腿纏然在我的腿上。
肖茹玉身體滾燙,而我冰涼的身體正好可以給她降溫。
“楊西席,你沒事吧?”肖懷春說。
“我沒事,就讓她抱著我吧,我身上涼,給她降降溫,我感覺胸口都有些熱了。”
“這濕毛巾呢?要不貼在你額頭上?”肖懷春說著把毛巾放在我額頭上。
我不由笑了,尼瑪的,我這都成退燒藥了,以後如果有美女發燒,我直接抱著就行了。
肖茹玉抬起頭,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咬了一下嘴唇,然後又把頭貼在我胸口上。
肖懷玉坐在床邊,摸了摸肖茹玉的額頭,“沒有剛才這麼燙了。”
“是嗎,那就好。”我說。
“楊西席,你這種給人退燒的藥方,可不能隨便用。”肖懷春說。
“那是肯定的。”我說。“一般人是不給看的。”
“開這種藥方,要多收銀子。”肖懷春說,“你跟著漆雕大官人就太可惜了,要不,找個機會,我們把漆雕仙直甩掉吧,就這兩天吧,如果到了京都再想躲開她就難了。”
“等玉姑的病好了再說。”我摸了摸她的後背,“她這體溫還真降了。”
“楊西席,記得你說過,你是喜歡玉兒的,現在這惠兒也喜歡上你了,看來我們肖家和你有緣,如果你來我們肖家,這兩姐妹都和你好,豈不是兩全其美。”
“我想想,現在我這身子是越來越燙了。”
“哎呦,忘換毛巾了,我這給你換毛巾去。”肖懷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