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地上有炭灰。”惠兒說道。
“好,跟著炭灰走就不會錯。”肖懷春說。
走了四十多米,炭灰彎進一個巷子裏,又走三十米,這炭灰進了一個院子。院子裏有棵大槐樹,遮天蔽日。
“看這屋子門口,有籃子。”肖茹玉叫道。
“這鬼呢?”惠兒說道。
“劉棧主,你察看一下籃子。”漆雕仙直說。
劉棧主俯身察看,“哎呦,籃子裏隻剩下二兩銀子。”
“那就是說,八兩銀子被鬼拿走了。”漆雕仙直說。
“這門是虛掩的。”肖懷春用劍戳了一下門。“這鬼會不會在屋裏。”
漆雕仙直揮著長劍,“肖莊主,惠兒,你們守著院子的出口,我們幾個進屋查看。”
漆雕仙直一腳踹開屋門,進去後,火把照亮了整個屋子。
房間裏有兩個老女人披著衣服坐在床邊。
漆雕仙直用劍指著女人,“你們是人是鬼?”
兩個老女人無動於衷,一個老女人還翻著白眼。
“漆雕大官人,這兩個老女人我認識。”劉棧主說道,“她們兩個是盲人,耳朵還不好使。”
“盲人?眼睛看不到?”漆雕官人說道。
“是的,她們肯定被鬼附體了?”劉棧主後退了兩步,“原來真是鬼啊,得罪了鬼,要得報應的,這如何是好?”
“這院子裏還有沒有其他人住?”漆雕仙直問道。
劉棧主拍了一下額頭,“我差點忘了,這院子裏還有一戶人家,不過,這一戶人家前年突然得了重病,上吐下瀉,沒過幾天,一家人暴斃了,後來這房子一直空著,聽說屋裏時常鬧鬼,無人敢住。”
“好,我們去那間屋看看。”漆雕仙直說。
回到院子裏,看到老槐樹下有一間屋,陰森駭人,屋門緊閉,窗戶也是緊閉。
漆雕仙直推了一下門,卻推不開,她用腳踹了幾下,門嘩啦一聲倒了。
拿著火把進了屋,隻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顯然此房無處藏身。
出了屋,漆雕仙直查看著地上的炭灰。
“這奇怪了,這人哪去了,這地方明明有炭灰的?難道飛了不成?”我說道。
“會不會上樹了?”肖懷春說道。
“我爬上樹去看看。”漆雕仙直說道。
“你小心點。”我說。
漆雕仙直放下劍,拿著火把很快上了老槐樹,火光把樹照的格外明亮,樹上並沒有人藏身。
漆雕仙直很快下了樹。
“會不會這鬼從樹上跳到屋簷上,跑了。”我說。
“樹離屋簷有十多米,就是跳過去,這屋簷也會塌掉,不太可能。”漆雕仙直眉頭緊蹙。
“這是真鬼啊,完了。”劉棧主說道。
“那就奇怪了,這鬼去哪了能?”我說。
“有什麼奇怪的?鬼可以上天入地,還可以隱身,看不到那是自然,能看到鬼才怪呢。”肖懷春說。
“隻是明明看到黑衣人提著籃子的呀。”我說。
漆雕仙直把寶劍插在地上,“我覺得這黑衣人還在這院子裏。”
“就這兩間房子,裏外都找遍了,哪有什麼鬼影子?”惠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