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笑了,“要是我,我也非禮你,你偷了你表哥的郵票,好像是一張猴票吧?那張郵票可值錢了,好像是你給賣了。”
“沒賣,我送人了,我這表哥不是個東西,我賠他錢,他也不願意,非讓我把郵票要回來,你說,送人的東西怎麼好要回來?”
“你就是常有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不過,你把我買過來,算是救了我。”
“也算你命好,我是路過。”趙燕妮忽然又一笑,“看你被綁著在街上賣,我心裏別提有舒坦了,哎,我還記得有一次,你對我說,過去的女人就是可以買賣的,你還說把我賣了呢,真得沒想到你楊小豪有一天成了個東西,竟然被我買回來,成了我的奴隸。”
“你的奴隸?什麼意思?”
“給我端茶。”趙燕妮抬起下巴。
“有沒有搞錯?茶杯就在你胳膊肘邊上。”
“楊小豪,你現在是我的奴隸,而我現在是你的奴隸主,在月闕國,作為奴隸主,作為女人,對一個男奴有至高無上的生殺大權,明白嗎?殺你就跟殺雞一樣簡單。”
“你還打算把我殺了?”
“殺你不簡單嗎?殺你又不用背負罪名,在這裏,無論是誰?哪怕是隻鴨子跳水,螃蟹怎麼走路,都得聽我的,如有不從,後果相當嚴重。”趙燕妮一臉的威嚴。
“真的假的?我們是好朋友,我們是大學同學呀!我們還談過戀愛的?”
“狗屁!我什麼時候和你談過戀愛,和你談戀愛,你楊小豪也配?楊妖蠻,我現在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是在月闕國,我們兩人的關係,是女人和男人的關係,確切的說是女人和妖蠻的關係,奴隸主和奴隸的關係,大地主和農民的關係,大資本家和,和,和無產階級窮鬼的關係,好像有點跑題了。”趙燕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警告你,以後說話要注意點,見了我要喊我大官人,或者府長大官人,不可直呼其名,如違規,那就可不是跪搓衣板這麼有情調的事了,那將是鞭笞,有個詞叫皮開肉綻,你回去後好好複習一下,上床睡覺之前,屁股貼著床時,你好好體會這個詞的意境。”
“厲害了我點姐,你是怎麼當的府長?還有,月闕國裏的女人都是妻妾成群,不不,是一妻多夫,你是不是現在也有了?”
“什麼一妻多夫?這仍舊是封建思想,並且這是男權思想的延伸,我們這裏叫一鳳多雀。”趙燕妮打了一個哈欠,“楊妖蠻,我告訴你,我已經有了三個內人。”
“啊?三個?怪不得我看到大門口貼著三對喜字,你來這裏沒多久吧?一下就有三個老公,你這麼玩?你媽知道嗎?”
“哎,我媽要是知道,肯定會高興的,哎,楊小豪,我想我媽了。”
“府長大官人,我是楊妖蠻,不是楊小豪。”
“用不著你提醒我。”趙燕妮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皮開肉綻這個詞,我覺得有必要給你加深一下印象。“來人啊!”
“幹,幹嘛?你想幹嘛?”
從側門進來兩個醜陋的中年婦女。
“把這妖蠻拉出去,打五鞭子。”趙燕妮說。
“你為何要打我?我犯錯了?你不能打我。”我喊道。
“沒犯錯也可以打的,誰讓我心情不爽啊,打你幾鞭子,或許我心裏好受些。”趙燕妮袖子遮臉,“趕緊把他拉出去。”
“趙燕妮,你瘋了?不能夠啊,你不是月闕國的女人!你是我的同學,曆史係的大學生,那個溫柔害羞的趙燕妮呀,你變了!你被洗腦了!”
“再加十鞭子。”趙燕妮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