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成心有意要害我性命,你為何非要害死我?我和你無冤無仇。”黃阿曼說道。
“少說廢話,你招是不招?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你想清楚了,你跟本官做對,便是死路一條,如果騎木驢你再不招,那後麵就有更更狠的,剝皮,截舌,車裂,五馬分屍,淩遲,一刀刀割你的肉,烹煮知道嗎?連皮帶肉一起燉,我就不信,弄不死你?弄不死你!”趙燕妮咬牙啟齒。
“我,我,我招了。”黃阿曼眼淚迸出。
“這就對了呀,識時務者為俊傑,按手印,畫押!早點招,都不用鞭打了,哎!你這賤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趙燕妮說道。
綠衫差役拿著文書,呈到黃阿曼麵前。
黃阿曼手指哆嗦的按下紅指印,“青天大老姑,我黃阿曼冤枉啊!冤枉啊。”
“來人,把殺人者黃阿曼收監押進死牢,秋後問斬。”趙燕妮拿起驚堂木重重摔在案幾上,不料驚堂木斷為兩半。
黃阿曼被拖了下去,一路喊著撕心裂肺喊著冤枉。
“退堂!”趙燕妮喊道。
眾人退去,趙紅章領著黃阿曼的內人心滿意足的離去。
“完了?就這麼結案了?”我問。
“對,完了,就這麼簡單,姐今兒出師大捷,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今晚吃紅燒豬頭肉,和女兒紅。”趙燕妮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這是刑訊逼供,草菅人命,審案當兒戲一般。”我說道。
“你滾一邊去,你這小大監不學無術,還居然幹涉本姑審案,真是大膽包天,知道嗎,內人是不能幹政的,這是月闕國的律法。”趙燕妮說道。
“狗屁!你這審的什麼玩意呀?”我說。
“你真是大膽,你居然敢出言冒犯府長大人!”寧采薇說道。“我這就讓人鞭笞你這膽大妄為犯上的奴才。”
“采薇,沒事沒事,我今兒高興,饒他一回。”趙燕妮說道。“楊小豪,審案這事你就別操心了。”
“好吧,我不管了,這黃阿曼也不是什麼好人。”我歎了一口氣。
“哎!這就對了,我是最狠那些不孝之子。”趙燕妮說道。“連自己的姆媽都毆打,這還有人性嗎?這還是人嗎,我就是要讓她死。”
“寧采薇,我想問一下,你覺得這黃阿曼真的殺了她姆媽嗎?你也是這樣認為嗎?”我問道。
“我相信府長大人的判斷,府長大人說是黃阿曼殺的,那一定就是她殺的。”寧采薇說道。
“你也是個糊塗蟲。”我說。
“誰是糊塗蟲?你再說我一句,我就抽你。”寧采薇怒氣衝衝。“大官人,我從沒見過這麼沒有教養的大監,該給他一個教訓。”
“采薇,別跟大監一般見識,哎呦,我怎麼這麼惡心呢?胃裏酸酸的,想吐。”趙燕妮說道。“我有些倦了,回去吧。”
回到了趙燕妮的宅子裏,趙燕妮皺著眉頭回屋休息了。
寧采薇瞪了我一眼,便進了自己的屋。
我跟著也進了她的房間。
“你進來做甚?”寧采薇說道。
“怎麼?還生我的氣?”我說道。
“我怎麼會跟一個大監生氣?”寧采薇說道,“去,給我去提兩幾桶熱水,我要沐浴。”
“好的。”
我從廚房提了熱水,倒進沐浴房的大木桶裏。
寧采薇進來,把門關上。
“等一下,我還沒出去呢。”
“你去哪??寧采薇說道,“你哪也不能去。”
“什麼?不讓我出去?你讓我看著你洗?”
“看著?你休想,你要好好給我搓背,要是偷懶,看我不打你才怪呢!”寧采薇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渾身哆嗦了一下,兩條腿不聽使喚地在打顫,好像這腿都不是我自己的,是天上神仙的,尼瑪的,讓我搓背?這活不錯呦!寧采薇啊,你這可是送上門來的,這叫羊入虎口,大爺我就等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