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寧采薇給蘭花澆水。
趙燕妮打了一個哈欠,“天天晚上失眠,早上才有睡意,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你有身孕後,生物鍾亂了。”我說。
“我媽懷我那會,天天無精打采,除了睡就是吃,可我現在倒好,天天和夜貓子一樣,一到晚上精神的很,白天也不覺得有多累。”趙燕妮又打了一個哈欠。“別看我這一個哈欠又一個哈欠的,並不是想睡覺,就是躺在床上查數都睡不著。”
“最近晚上都是一個人睡嗎?”我問。
“是啊,怎麼了?”
“你那些內人呢,不讓他們陪你睡了?”
“睡什麼睡?我這不是懷孕了嗎?我這孩子重要呀,床上動來動去的,豈不是驚動孩子了。”
“也是,也是。”我說,“你這三個內人,你最喜歡哪一個?”
“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
“江三,挺聰明的,我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要幹什麼?”趙燕妮說。
“你那個江三,他知道你翻身幹什麼?你還沒說呢。”
“我二話不說,翻身過來,他就知道給我捶背,捶腰。”
“這還算聰明?對了,你最不喜歡那個內人?”
“趙六。”
“為什麼不喜歡?”
“沒有男人味,皮膚比我都白,說話陰陽怪氣的,和人妖一樣。”
“你見過人妖?”
“沒見過,網上看過,哎呦,楊小豪,你說這裏要是能上網有多好,我就可以和我媽視頻了,我要把我現在的幸福生活告訴我媽,她肯定會高興壞的。”
“和你媽視頻的時候,把三個內人都叫到身邊,一手摟一個,還多一個,坐屁股下麵?哎,你還不如喊你媽來這月闕國,給你媽也找三個。”
“去你的,楊小豪,你想找打是不是?”
“我這話也沒錯呀,真的,你媽要是來了,她看你這麼幸福,她是不是也要幸福一下,她說她想找三五個男人侍候著,你得答應她吧。”
“我媽是很封建的,才不會要這麼多男人呢。”
“我敢跟你打賭,你媽要是來月闕國不找三五個男人,你扣我倆眼珠子。”我說。
“為何這麼說?”
“她們那一代人,活得很壓抑,突然有了這麼大好的機會,不瘋狂才怪呢。”
“楊小豪,你說我是不是以前太壓抑了?我媽,還有我爸管我很嚴的,我上了大學,還禁止我談戀愛呢。”
“是感覺你有點壓抑,記得有一次我拉你手,你大發雷霆,很生氣,還說我手上有病菌,氣得不行,班裏還有同學喊你老修女,不過,喊你老修女,你也不生氣,你心裏素質不錯。”
“楊小豪,你那次拉我手,現在想起來我還會生氣,你拉我手之前,你洗手了沒有?”
“你有潔癖?”
“隻是愛幹淨而已,不是潔癖,你那次拉我手之前,你去了一趟廁所,而你出了廁所就沒有洗手,我不喜歡不講衛生的男生。”
“是嗎?肯定洗了呀。”
“你沒有,我看到了。”
“好吧,我現在去洗手行嗎?我把嘴洗洗,把牙也刷了。”我說。
趙燕妮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可憐的楊小豪呀,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們不可能了,我現在懷了別人家的孩子了,還有三個老公,你的確很不幸,我很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