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演戲演得不錯呀！把我也騙了，我不明白，你做這些瞞天過海的事，為何要瞞著我呢？”
“誰說女子不如男？我給你說，女人的智商秒殺男人的智商，現在你明白了吧。”趙燕妮說。
“你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就是為了這個，哎呦，你果然智商高。”我說。
“楊小豪，你還不服氣嗎？黃阿曼這個案子，不需要你，我也能破，我今天就已經證明了，男人會破案，就覺得了不起，女人破起案更厲害。”
“我覺得有運氣的成分，那個趙紅章如果死扛著，如果她逃之夭夭，你這案子也破不了。”我說。
“桃之夭夭，我也能把她抓回來，女人天生的智商就遠高於男人，尼采都說過，不要在女人麵前演戲，女人天生就會演戲，看到有些男人自以為聰明，在女人麵前演戲和偽裝，我就覺得挺可笑的，隻是許多女人不說破而已。”
“尼采說過女人天生就會演戲？他說的是，男人不要在女人麵前偽裝，女人天生就是偽裝高手。”我說。
“偽裝和演戲是一個意思。”
“尼采是誰？”寧采薇問。
“問你呢？尼采是誰？”趙燕妮笑著說道。
“尼采？尼采是，是賣冰糖葫蘆的老妖蠻。”我說。
趙燕妮嗬嗬又笑了。
“賣冰糖葫蘆的老妖蠻？”寧采薇搖了搖頭，“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多了，寧采薇，居然你也敢騙我。”我說道。
寧采薇笑了笑，“看你被蒙在鼓裏，整天琢磨鬼鬼的，我睡覺都能笑出聲來，太好玩了。”
“我靠，你們真是卑鄙，我的大官人啊，你也是真能演戲，黃阿曼扮鬼嚇唬趙紅章那夜，你蹲在圍牆外麵，拿根小木棍裝模作樣的在地上劃給我看，說什麼這是西牆，說鬼是經過遊廊，花園進去的，還說鬼是飄來飄去的，還有五個目擊證人？你這是玩我呢！你居然還知道我會檢查黃阿曼的棺材，你厲害了。”
“你楊小豪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哎呦，我這肚子有點不舒服。”趙燕妮說道。
“我靠，你這懷了身孕還喝起酒來了。”
趙燕妮斜過身子摟著脖子對我耳語，“這酒精度數極低，據說喝這酒能生男孩，生下孩子後，你就是孩子的親爹了。”
“我去，還親爹？我才不當爹呢。”我說道。
“要不，今天晚上，我讓寧采薇跟你睡？”
“這個可以。”我說。
“不過，你們睡覺，我得在一邊當裁判。”趙燕妮說。
“什麼？當裁判？厲害了我的姐！我們這是在睡覺呢，還是在床上進行摔跤比賽？”
趙燕妮捂著嘴笑了，“哎呦，我說錯了，不是當裁判，是當觀眾。”
“你們在說什麼呀？”寧采薇問道。
“和你沒關係。”趙雅妮說。
“和她沒關係？我的姐，我到底和誰進行摔跤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