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就走。”
走進村子,就聽到狗叫聲,寧采薇大聲嗬斥了一聲,狗居然不叫了。
朝裏麵走了幾百米,寧采薇手一指,“就是這戶財主了。”
這戶人家門口掛著燈籠,燈籠上麵寫著:呂府。
“這院牆也不高呀。”
“你沒看到這門口蹲著兩隻石獅子嗎?有獅子的門戶必是財主。”寧采薇說。
“哪了?我沒看到。”
“在燈籠下麵,你眼睛看不到?你什麼眼睛?”
我朝前走了十多米,果然看到燈籠下麵有石獅子,隻是這石獅子和狗一般大小。
“從哪翻牆?”我問。
“從後牆翻過去。”
“為何從後牆翻?”
“後牆一般是花園。”寧采薇說。
跟著寧采薇來到後牆,後牆也不高,大約有兩米五左右。
“我抱你上吧。”我說。
“不用,你彎腰,低頭,雙臂朝下。”寧采薇說著退後七八步。
“你這是幹什麼?”
“你再彎下腰,我要跑過來了。”寧采薇說道,“我要跳上你的背上牆。”
“你這是跳馬,姐,你真會玩。”
寧采薇腳踩著我的背,用力一蹬,雙臂掛在了牆頭上。
寧采薇爬上了牆,“把手給我。”
“不用了,我自己蹬牆能上去。”我說著後退了十幾米。
“這樣也行?”
我助跑後,蹬牆一跳,手便抓住牆沿,很快爬了上去。
“怎麼樣?”我得意的說道。
“我果然沒看錯人,你文武雙全。”
尼瑪會爬個牆頭,在你眼裏就文武雙全了,我笑了笑。
寧采薇拍了拍我肩膀,“你先跳下去。”
我縱身跳了下去。
“下來吧,我接著你。”
“你要小心了。”寧采薇說著朝我身上跳去。
我高估了自己的臂力,她一下把我砸倒在地,我覺得胸口一陣酸痛。寧采薇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忽然感覺到身體裏血液在四處湧動,有一種溫暖從頭貫穿到腳,像通電一般。
“怎麼了?你沒事吧?”寧采薇問。
“沒事,你別動,你千萬別動,就這麼趴著。”我說。
“為什麼呀?”
“我好像身體有塊骨頭要斷了,你要是亂動,真就要斷了。”我說。
“是嗎?那我不動。”寧采薇頭靠著我胸口。
我看著天上的星光,哎呦,就這麼躺到天亮也挺好,我忽然感覺肚子也不餓了。
月亮圓圓的,飄在空中,如吸頂燈大圓燈,把院落,樹木,草垛照得雪白。
“怎麼樣?好了沒有?斷了沒有?”寧采薇問。
“別急,再等會。”我呻吟著。
“再等就天亮了。”寧采薇手撐地,起身說道,“你搞什麼鬼?”
“好了,”我坐起來摸了摸胸口,“沒事了,現在是不是要去找廚房?”
“是的,你跟我來。”
寧采薇拉著我的手,穿過花園,來到一座房子前,她推門進去。
找到燭台,點亮蠟燭,隻見灶台上有一口大鐵鍋。
寧采薇掀開鍋,鍋裏有紅薯和炊餅。
“哎呦,運氣不錯呀。”我說,“我吃那燒餅。”
寧采薇把炊餅遞給我,自己拿著紅薯。
我們靠著鍋台吃著紅薯和燒餅,幾口炊餅進肚,我忽然覺得心裏特別滿足,和一美女依偎在灶台吃著燒餅,這是多麼美好的事啊,什麼是浪漫,這才是浪漫。
“好像外麵有動靜?”寧采薇探頭朝窗外看去。
“是嗎?”我問。“要不要吹滅蠟燭?”
寧采薇一口吹滅了蠟燭。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寧采薇問。
“沒有啊,你聽到什麼了?”
“不會是貓吧?”寧采薇的眼眸在黑夜裏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