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在山頂是看日出的最好地方,然而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看著那一輪金色生升起,也是別有一番意境。
破曉時分,黑夜退去,縷縷暖和在山的一邊出現。
清晨還有些微涼,一陣清風吹過,吹彎了平原上的綠草,更是吹散了大本營上空的炊煙。
混亂深淵中的人在怎麼凶惡,可他終歸是人,一樣要吃喝拉撒。
此刻,大本營中,一個被劃分出來,當做廚房的帳篷門口,白色麵具進進出出,每個人的手裏都是推著裝著食物的餐車。
借著遮魔羽紗,牧雲漁就那麼在帳篷得門口外蹲著,這倒不是他感到饑餓而來到這裏弄吃的。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個晚上也沒能相處什麼還辦法,最後依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他打算鋌而走險一回。
反正以他身上的東西,就算他被發現,要想安全撤離已是綽綽有餘。
等在了許久,當看到一白色麵具從帳篷內走出,走趕往中心帳篷方向的時,牧雲漁悄然跟在了後麵。
跟蹤潛伏這種事情,牧雲漁不知道幹了多少次,像是長了肉墊一樣牧雲漁貓著身子移動,硬是什麼聲音都沒發出。
一路尾隨,當兩人來到一個較偏僻的地方時,牧雲漁眼睛一凝,隻見他的嘴巴鼓起,下一刻一枚銀針就直射白色麵具的脖子。
銀針沒入脖子內,白色麵具的身形一晃,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見此,牧雲漁瞬間直起身子,撲了上去。
一手抓住那白色麵具的嘴巴,一手將遮魔羽紗蓋在自己和白色麵具的身上,兩人撲倒在地。
這個過程就像是河蚌吃食一般,捕食隻在一瞬間,而後就趨於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遮魔羽紗下,牧雲漁一把擰斷了白色麵具的脖子,無聲無息。
此後,牧雲漁褪下自己和的衣服,不久後,一位白色麵具從地麵憑空出現。
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後,牧雲漁就推著餐車,向中心帳篷走去。
至於那白色麵具的屍體,牧雲漁就那麼用遮魔羽紗蓋住,扔到了一邊。
中心帳篷離每個帳篷都不遠,又從廚房出來走了一段,沒幾分鍾,牧雲漁就接近了中心帳篷。
遠遠看著那扶著守衛的十多位紅色麵具,牧雲漁依稀能聽到,自己的心髒在自己的胸腔‘咚咚’跳動的聲音。
然而,隨著離中心帳篷越來越近,牧雲漁的心髒卻是逐漸平緩下來,到最後,牧雲漁的心髒跳動的頻率就恢複了正常。
逃離結界後,牧雲漁便是在一直觀察著這些白色麵具,為的就是能夠挑選出適合活動的時間,自然的,這些負責送餐的白色麵具也在觀察的對象內。
和普通的送餐員沒什麼兩樣,來到中心帳篷前,牧雲漁停下了腳步。
位於帳篷入口處的兩位紅色麵具,對鏟車檢查起來,許久後那兩位紅色麵具對牧雲漁做了個手勢。
牧雲漁會意,對幾位紅色麵具微微欠身,接著推著餐車走了進去。
牧雲漁才是出現在這十幾位紅色麵具的視線範圍內後,他就一直受到十幾位紅色麵具的視線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