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盡頭…
左司並沒有在意墨煜然的打趣，好看的眉心微皺，看赫連萌的眼神很怪異。
“你幹嘛這樣看我？”
“我沒有那種癖好”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左司再次坐到沙發上，神色間帶著淡淡的疏離。
“那…”
“赫雲的處女作。”
被點名的赫雲，麵上閃過尷尬，心底在嘀咕，什麼叫做他的處女作，那副作品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赫連萌聽到後懷疑的眼神一直盯著赫雲，許久未曾說話，就在在場的幾人以為這個話題已經過去，靜謐的空氣裏傳來一句話。
“你給我也做一幅吧”
……
赫雲聽到後猛然抬起腦袋，“那幅畫不好看”
“正好給我做一幅好看的”赫連萌眨巴眨巴那雙大眼，神情十分認真。
“我···”
“他沒有時間。”
“那你做！”
赫連萌扭過頭來看向坐在沙發後麵沉默少言的左司，眼底深處閃過一抹促狹，這人總算開口說話了。
左司聞言緩緩抬起腦袋，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你沒有資格”毫不在意的口吻讓赫連萌臉上的笑意一瞬間僵在臉上。
他變了。
冷漠，陌生。
現在的左司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很貼切。赫連萌將右手抵在自己的下顎處，陷入沉思，好看的眉心微微皺起，她的腦海裏閃現出剛才在走廊上所看到的那幅作品。
“走廊上的那幅作品替換掉的是你的靈魂嗎？”
紅色妖冶的背景布，白色類似關節的煙筒，高空中飛翔的獵鷹，流淌著暗紫色的溪流，還有讓人無法忽視的那些毫無規律的紫灰色的石塊，灑落在暗紫色的溪流上，作品右下角注釋六個字《替換掉的靈魂》
還有空氣中淡淡的異香。
“想象力很豐富”左司抬頭眼帶笑意的看了眼赫連萌。
“左司···”
“來找我什麼事”不等赫連萌說下去，左司再次開口，隻是他這次說話的語氣更加冰冷。
“呃…”赫連萌硬生生將原本準備說的話全部吞回腹中，“我來看看你”
“那看完了嗎？”
“不…左司”赫連萌臉上帶著震驚，姣好的麵容閃過蒼白。
“赫連左司！”
墨煜然在看到赫連蒼白的麵容後，俊美的五官頓時陰沉，一雙黑瞳冷若冰譚。
“我耳朵沒有聾，沒事的話我讓赫雲送你們離開”
“左司，你不要這樣”
“你的意思是沒有看夠”性感的嘴角閃過一抹譏諷。
赫連萌聞言雙拳緊握在一起，麵上神色不變，心底深處的某個位置卻很痛，就像有人攥住她的心房左右撕扯。
“你夠了！”一句低斥出自墨煜然之口。
“沒事的話，我們還是少聯係”
“理由”
赫連萌緩緩吐出這兩個字，神情帶著淡淡的固執，她不相信自己眼前男人所說的話，大家隻是一個月沒有見麵而已，為什麼再次見麵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他們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啊。
左司慢條斯理的起身，緩慢踱步走到赫連萌麵前，居高臨下審視這張毫無血色，巴掌大精致的小臉，一字一頓。
“你是主，我是仆”
“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赫連萌氣急敗壞的低吼，一對大眼異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