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有可是”墨煜然強製摟著赫連萌從二層走到一層,環顧一周後覺得一層安靜異常,空曠的沒有一處有能容下兩人的座椅,思及此墨煜然又帶著赫連萌坐回車裏,車裏最起碼有暖風。
“累的話就先休息一下,隨溪回來我叫你”
赫連萌輕輕點頭,昨晚她後半夜才睡,今早又親自送方舒上學,外麵的寒風迎麵而來,拂過臉頰時就像冰刀輕輕掠過,在北方呆了四年,幾乎已經忘記了原來在江州時是怎麼堅強的度過這磨人的寒冬。
墨煜然從後座上拿起一條薄毯,搭在赫連萌的身上,低頭俯視那張時刻讓他提著心的麵容,深邃的黑眸閃過滿滿的寵溺,將車裏的暖風調至的溫度偏高些後,墨煜然將兩邊的座椅都緩緩放下,一手支著腦袋,一手輕拂赫連萌精致的五官。
·····
風隨溪要見的人,墨煜然認識,赫連萌認識,就連一直守在書房中不願出來的赫連恒也認識,隻是一個月左右未見,那人身上的氣質稍變了些。
風隨溪到了指定餐廳後一眼就看到佑雋身穿黑色西裝,雙手交疊於腹前,正在與一位擁有大波浪卷的女性聊天,可他還未走進就看到原本坐著的兩人頓時站了起來,他站在後麵也隻能隱約的聽見那個女人一直在道謝,而某人笑的深諱莫測。
那女人從風隨溪身邊走過時,他的鼻尖忽然湧進了一股很濃鬱的香味,下意識的呢喃出聲“不懂風情”拿著全球某牌子的限量版的香水當花露水用,暴殄天物。
“那女人誰啊?”
風隨溪還沒落座就開始向對麵的男子打聽,笑的如沐春風。
“你遲到了二十分鍾”慢條斯理的語調,聽在風隨溪的耳中,讓他內心頓時暗道要遭殃。
“我出門碰到熟人說了幾句話”
“你遲到了二十分鍾”某人再次重複剛才的話。
“你在這邊所有的開銷,全部記在我的名下”
風隨溪說這話的語氣毫不在意,可坐在他對麵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不這樣想,清秀的麵容閃過一抹嘲諷“我在京州的四合院早就被墨煜然收回去,最近一段時間為他為你,還有一個過河拆橋的王八蛋,現在窮的渾身上下隻剩下10元錢”
“怪我嘍?!”
“要不然呢”
風隨溪幹舔了下紅唇,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起身離去,眼前的男人真是變化太大,不就是在某樣領域上學有所成,受人愛戴,什麼時候都能翻過身給他臉色看,腦子轉了下,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今晚住哪?”
“你住哪我就住哪。”
“佑雋,這不可能!”
“那我就去找赫連萌,她一定會收留身無分文的我”
風隨溪被這話氣樂,直接拋給佑雋一打白眼“你要是不想最近住在醫院,你大可以去”
“她絕不會讓我去醫院”
兩人許久不見,一時間你一句我一言,樂不彼此的打馬虎,玩敷衍,到最後還是風隨溪先止住,坐直身子,不再看他對麵的佑雋,沉默了一分鍾後緩緩開口,他來見佑雋是有正事,而且是很嚴肅的事情。
“你上次電話裏說的事情有準嗎?”
佑雋見狀低頭開始把玩西裝上的袖口,那是一對紫寶石,觸感冰涼,卻能讓人的頭腦一直保持清醒。
“我下飛機時還見到了”
“你說什麼?!”
此時風隨溪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綠,一陣黑,就像唱京戲川劇的變臉相差無幾,佑雋大概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風隨溪的反應會這樣大。
“她現在在哪?”
“原來就職的醫院”
短短的七個字,卻讓風隨溪的後背驚起一身冷汗,原本那雙時時刻刻都帶著笑意的眼睛,此時冷若冰霜,右拳緊緊握在一起,關節早已泛白。
“她還有臉回來!”聲音冷的猶如地獄歸來的凶獸。
“給我盯好她!”
白月桐,你既然敢正大光明的回來,那麼就希望你能坦然的接受我贈與你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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