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洋洋得意起來:“我秦爺在這江州的情報網那是你想不到的。我敢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偏生我秦爺又是個熱心腸,遇見不平事,就總要是管一管。所以,不用謝我,我是雷鋒。”
顧顏兮才不相信秦風這番話。秦風在江州的口碑並不好,更和雷鋒倆字搭不上邊。他是不想說實話,才胡扯。那實話是,霍奕辰讓他來的吧。
顧顏兮絕對不會感謝霍奕辰的出手。他不是善類,隻是不想自己在警察局久了,曝光自己和他的關係而已。
“謝謝,雷鋒。”
顧顏兮說著話,起身就走。
秦風狐狸眼眨巴眨巴,忙問:“喂,你幹什麼去?”
“我自然是離開。”
“你離開?你這邊還沒等警察局長點頭簽字呢。”
顧顏兮轉頭涼涼一句:“秦爺,若是你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秦爺的名號也就是浪得虛名了。有勞了,再見。”
顧顏兮洋洋灑灑的走了,留下秦風一臉的赤橙黃綠青藍紫。
這女人,這女人還真的是能把活人氣死。怪不得霍奕辰一見她後,就好像頂著一個炸藥包似得,得誰炸誰。
秦風見過警察局的局長,撂下幾句話就把一切全權交給律師。秦風到了亞裔的公司,見霍奕辰居然還在辦公室的內室裏睡覺。地上兩個空了的酒瓶子,告訴秦風這家夥昨晚喝了多少酒。
“霍奕辰,你特麼行啊。讓我一大早去警察局解救你的小嬌妻,你卻在這兒借酒消愁,弄得失戀了一樣。”
霍奕辰扶著腦袋坐起身:“秦風,給她弄出來了?”
不提這個還好,提這個秦風就來氣:“什麼是我給她弄出來了,是她自己揚長而去了。還說,我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就不配秦爺這個名頭。霍奕辰,你說你娶的是個什麼女人啊。能把活人氣死,能把死人氣詐屍。偏偏你還捧著寵著跟寶貝疙瘩似得。”
霍奕辰自顧下地,不承認:“我什麼時候寵她了,我明明看見她就火的很,分分鍾掐死她的衝動。”
秦風‘切’了一聲:“你霍奕辰不是素來喜怒不行於色麼?不是什麼都不能引起你的側目和心情麼?如今分分鍾想掐死她,那說明什麼?說你名你丫的在乎她了,愛上她了。你就是嘴硬不承認。全世界都知道了,你還嘴硬呢。”
霍奕辰到洗漱間捧一把涼水到臉上讓自己清醒。自己是愛上她了麼?自己隻是想征服她而已啊。
顧顏兮昨天本來就有點感冒,一晚上在路上吹冷風,在審訊室坐著睡一覺,回到學院頭就更昏昏沉沉。一節課沒上完,就堅持不住跟老師請假去了醫務室。
醫務室的醫生給顧顏兮量量體溫,發燒到三十八度五,需要輸液了。
輸液到一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顧顏兮聽見有人在身邊說話。聽說話的聲音是黎光,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有千斤重。
“舅舅,她怎麼樣?”黎光問醫務室的醫生。
靈源回道:“發燒,肺部有雜音。用上一些退燒消炎的藥,堅持打幾天就會痊愈的。”
黎光坐在病床前,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顧顏兮蒼白沒有血色的臉,看著她幹幹的沒有一點水分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