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姓邵的,該是你命裏有一劫啊!看來日後你想娶張怡萍,她都不會同意呢!不能行人道的家夥!”林文軒又氣又好笑,找到他的衣服,胡亂給他套上。
如果張怡萍知道了他使用男色來降鬼的,那麼這對於他的形象可是會有著巨大的影響。
不過,姓邵的經曆,他可要實事求是的好好跟怡萍描繪一番,看看怡萍什麼反應,林文軒估計著怡萍的臉肯定都會變綠了!哈哈!
林文軒想到這裏,也怕怡萍久等,趕緊背起邵根景就往外麵走。
“文軒,你成功了嗎?”
張怡萍遠遠的朝著寺廟奔來,看到林文軒往外麵走,知道他人沒事,不禁驚喜交集,如果林文軒沒事,說明女鬼就已經被降伏或者逃走了,何況林文軒的身上還背著一個人,很像是師兄邵根景。
張怡萍在原地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林文軒的動靜,心裏很擔憂。怕是林文軒也不是那個女鬼的對手,左思右想之下,將自己的性命置之於度外,於是決定不能再等下去,提著劍匆匆趕來,卻沒有想到,剛剛趕到就看到林文軒背著一個人出來。
“怡萍,你怎麼來啦?還好幸不辱命,總算將師兄救了出來!”林文軒見張怡萍趕來,索性將邵根景放到門口,等著張怡萍過來。
“文軒!你真行啊,真不愧是地部玄黃組的精英成員!咦,你師兄怎麼了,是受傷了嗎?”張怡萍趕到後,看到邵根景嘴角還有白沫,臉上慘白,處在一種暈厥狀態。張怡萍趕緊抱住邵根景,掏出一方手帕,給他擦去嘴角的白沫。
“唉!怡萍,邵師兄這次可是受的傷不輕啊!”林文軒故意長歎道。
“文軒,你師兄到底是中了什麼那惡鬼的什麼法術,怎麼……”張怡萍說到這裏就說不下去了,目光移到外麵橫七豎八的幾個赤裸的少年身上,他們的傷勢看起來不是更與邵根景相似嗎?
張怡萍在這一刻仿佛在心裏隱隱約約感覺到邵根景的傷勢由來,但是心裏有一萬個不情願,不相信那個由來是真實的,於是她要問林文軒,想在林文軒的嘴裏聽到真正的答案。
林文軒看到張怡萍神色的變化,心裏暗笑看來怡萍已經隱約猜到了姓邵的傷勢起因了。
林文軒忍住笑意,故意裝出一副哭腔道:“怡萍,邵師兄被那女鬼施展了玉女姹陰功,恐怕……恐怕全身的精氣都被吸得幹幹淨淨了!……嗚嗚呼!可憐的邵師兄!”林文軒說到這裏故意擠出兩粒眼淚,裝得傷心無比。
“啊!師兄!……”張怡萍哪會不明白玉女姹陰功的威力,尤其是修道之人,本身的元精更強於普通人的數百倍。這個萬惡的女鬼捉到了邵根景,哪會輕易放過這麼個寶貴的機會呢!張怡萍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好了。
林文軒看著張怡萍愣愣傻傻的樣子,知道這一下子她受的刺激不小。
還好林文軒沒有告訴他邵根景已經變成了一條小金魚,從此再也不能行人道了,否則的話,張怡萍非得瘋了不可!這麼說這個邵根景都是張怡萍新找的依靠的人,結果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林文軒暗暗琢磨,這種事情,讓張怡萍慢慢去品,最好能夠邵根景親自告訴她,這樣二人的感情基本上就沒戲了。
“怡萍,你有什麼靈藥沒有,趕緊給師兄服下吧!否則我怕……”林文軒用右手輕輕拍了一下張怡萍的肩膀。
張怡萍如夢初醒,不管怎麼說,邵根景都是自己的師兄,同時也是帶自己入行的前輩,感情自然還是比較深。
她趕緊掏出一個翠綠色的小藥瓶,從裏麵連連倒出三顆小藥丸給邵根景服下,然後歎口氣道:“這是我們專門從組織裏領來的九轉回春丸,我給師兄連服三顆,性命是無悠了,恐怕他的這一身修為,要降至三成左右,身體要想複原,恐怕沒有個七八年的調養,也是沒有辦法恢複到正常的。”
“好個凶惡的女鬼,好個陰毒的玉女姹陰功!”張怡萍說到這裏,眼神裏透出一種複仇般的凶狠目光,她握著拳道貌憤怒道:“文軒,那個惡鬼是不是被你打跑了!等我回去之後,一定邀請師傅下山,將這個惡鬼活捉,投入練鬼爐中,練個七七四十九天,讓她永遠不能超生!”
林文軒看到張怡萍那生氣的樣子都如此的俏麗,精神上有些陶醉。他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怡萍,實不相瞞,我已經將這個女鬼消滅幹淨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鬼終於被降伏了,張怡萍還是比較激動。她拉起林文軒的雙手,激動道:“文軒,這次我們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多虧了你的參與和幫助啊,否則修成九幽鬼火的惡鬼,肯定不會放過我和邵師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