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川發這個毒誓的時候,心中可真是痛快,仿佛已經報了仇一般,暗想,你這個混蛋爹的作用也僅限於此了。
伊賀陵男徹底傻眼了,心想這是親爹麼?這誓言可真夠毒的。
轉頭示意身旁的保鏢,保鏢會意,伊賀陵男對展川說道:“先喝杯茶,歇一歇。”
展川知道,這是派人去印證他所說是真是家。
不一會兒保鏢就回到了,在耳邊輕聲說道:“沒錯,鈴木紗織的丈夫確實是叫展天逸,是某年偷渡過來,在老家有一個兒子,老婆,兒子名叫展川。”
“哈哈,展川老弟,你果然是快人快語,其實不用發這樣的毒誓我也相信你的,咱們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
“好說好說,既然你相信我說的話了,我也表達了我的誠意,請你也如實相告,你們之間究竟對抗到哪一步了。”
“唉,其實我們之間對抗這都是老爺子的意思,他是個狼性人物,人物默默無聞低頭幹事的人,是不會有大出息的,他喜歡的凶狠霸道的狼,而不是懦弱的人。所以他傳遞出這個意思後,我們幾個兄弟之間就互相爭奪,目前我已經爭取到股份的百分之二十,其餘幾個弟弟一共爭取到百分之四十,而伊賀藤男爭取到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那老爺子的那股份給誰了?”
“正是我想說的,老爺子是不是老糊塗了,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把自己持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全部給了伊賀藤男這個雜種,他有什麼能力,有什麼好的,竟然讓老爺子另眼相看,我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為集團創造了多少利潤,他竟然瞎了眼給那個私生子。”
伊賀陵男這家夥越說越激動,竟然直接稱伊賀藤男為雜種,而且直言自己父親老糊塗了。
“我想其中肯定有隱情,難道沒有直接問老爺子麼?”
“這麼大的事,我當然要過問,我和幾個兄弟聯合區問老爺子,沒想到老爺子明確表示,就是在身故之後將全部股份留給伊賀藤男,而且已經做了公證,設立了遺囑。單憑我們問為什麼,老爺子就是不說,我們沒辦法才聯合在一起,對抗伊賀藤男。”
“也就是說,伊賀藤男目前持有的股份百分之三十要等老爺子身故以後才能得到,剩餘的百分之十是獲取了其他股東的支持,才有的,也就是說如果能說服那股東轉向你,而且將你的持股比例繼續擴大就可以壓製伊賀藤男了,可是你那幾個弟弟的支持者,沒有願意倒戈你的,對麼?”
“一點也沒錯,我也嚐試過利誘,甚至威逼,可適得其反,反而更加堅定了他們對我弟弟們的支持。”
“那好說,這個事就由我來辦,我去說服那些股東,但是有一點,我需要你給我列出所有股東的姓名,住址,喜好,還有持股比例,成與不成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會盡全力一試。”
展川一邊說一邊心驚,他還是小看了伊賀陵男和伊賀藤男兩兄弟,看似莽撞,看似好色,實則都是用來保護他們的假象,這兩人心機深沉,無論是哪一個得勢了,都不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所以一定要想個好辦法使他們二人互相爭鬥,自己坐收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