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有誰一定能碾壓伊賀藤男手下的惡勢力,自然是神田玄一了。
“也是他們財迷心竅,趁亂鑽空子而已。誰讓他們不讓我好過,那我隻能讓他們去死了。”
神田玄一眼睛微微一縮,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像肉眼看到的那麼簡單。還是要多加小心。多加防範。
鈴木紗織逐漸清醒過來,雙目血紅,披頭散發的樣子哪裏像個掌控億萬家產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個瘋婆子,整個一層樓房都響徹著她的哀嚎聲。
鈴木清泉雖然不爭氣,但是他是鈴木家唯一的男丁,是要傳宗接代,掌控家業的,如今一根中指被割斷,人還不知道受著怎樣的苦呢。
從小兩個姐姐就最疼愛這個弟弟,展天逸也知道,所以在展川說明計劃後,表示同意,一下子便抓住了她的軟肋。
鈴木紗織打開信箋後,其上寫道:愛妻紗織,我本無意,奈何爾等欺人太甚,我隻好奮起反抗,我清楚你的弱點,鈴木家的弱點,老頭子已經花甲之年,還能有多少時日?隻能是靠著鈴木清泉傳宗接代,若是不想下次給你送過去的是你弟弟的命根子,那就按照我下麵寫的去做。
去做一份公證,將你名下鈴木家的股票轉讓給我。等你做完,我會提示你第二步。
鈴木紗織大吼一聲,撕碎了那份信箋。
“小姐,不如咱們報警吧,請求政府的幫忙,才好調取錄像,這樣找到清泉少爺就容易了。”
“這樣也好。”
鈴木紗織在接連的憤怒之中已經失去了理智和思考的能力,此刻也隻能依靠這個忠心不二的保鏢了。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老爹,不停的抹眼淚,心道,爸啊爸你何時才能清醒過來呢。
說到底還是怨她自己,若是當初沒有派人打斷展川母親的腿,也不至於展川反應會如此強烈。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展川呐,鈴木紗織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她查查她弟弟失蹤的情況,聽說是與一個叫做展天逸的人有關,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鈴木紗織直接撥通了神奈川縣的最高行政長官,服部建一的電話,好在展川每個月都會給他分紅,也算是一條賊船上的人。
所以給展川通風報信。
當然也隻是通風報信,這個事他是不會管的。
畢竟兩方的好處他都拿了,也不好偏向一方,坐山觀虎鬥是最好的選擇。
“神田先生,通知你的手下吧,警方會介入,如果周圍有攝像頭很快他們就會暴露,最好是趕緊轉移到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展川老弟果然厲害,政府內部也有人脈,我是徹底服氣了。”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神田玄一雖然是黑道的成名人物,但是也沒有展川這樣的人脈,心中竊喜,還好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