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才是最安全的,我太了解倉褐了,他現在肯定已經派出宗門弟子,到處尋找,整個籬落島,甚至外海都不再安全,而且舉天下之修都會知道不滅天鏡在我手中……然而誰又能想到,我澹台就在他的寢塌之地,隨時會取他狗命!”澹台秋水牙關一咬,身子一閃便離開了,最後身影要淹沒的時候又說了句話,“記得下次要衝關之前,先做一些防護,否則產生異象引來倉褐,誰都救不了你”。
白漠暗自長歎,女人心海底針,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否則你便有七竅玲瓏之心都無法揣度其心智,最終很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世界越來越變幻莫測,從打自己那日踏出荒嶺,似乎便已注定要走出一條與別人不再一樣的路。
隻是還有一連串的疑問在腦中徘徊,為什麼建築古骸不是了血獄?這中間又有何關係,自己的苦海究竟有了怎麼樣的變化,那古骸仙藏內的寶物為什麼隻有自己可以讓其感知而出世,如果是因自己得到那神秘獸皮,那能不能說自己獸皮的主人,與此仙藏之主是同一血脈?
這地玄門的門主難道真的隻為了打開仙藏呢?到底有多少秘密需要開啟?
荒嶺、血獄、魔沼……這之中又存在什麼樣的聯係?
血獄?
血獄?
究竟是什麼?又隱藏著多大的玄機呢?
自己進入血獄,一共隻進去過幾間石室,卻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道消其中。
不是說血獄是仙界接引之門嗎?
這明明就好像是地獄,是仙界的墓地,更是無上大能的墓地……
一旦踏入血獄,便再無回天之力。
還有,這血獄的主人又是誰?難道是一個巔峰的強大組織麼?
白漠越想,越覺得恐怖。越想自己便越是如同掉入了一個難以轉出的謎團,深陷其中無法解脫。
不行,深淵碎片是進不去了,我一定要重回舊地荒嶺,也許可以發現一些血獄的蹤跡!
白漠下定決心!
等到命輪境界修習穩固,便要去往當時曾經從血獄出來的地方,去探查有沒有血獄蹤跡,他總覺得唯一可以解釋這謎團的便隻有血獄了。
馭靈道紋又悟通了一層,越往後,白漠越吃驚,這道紋究竟是何時傳承下來的,神秘得不可思議!
修煉起來雖說艱難,但是卻也威力巨大,沉心靜氣,手捧道經,丹田之中苦海翻騰,一片藍色的波濤蕩漾,不斷的衍生出奇異的力量來。
抬起手,布置出一片簡單的道紋,便蘊含著很為浩大的陰沉力量,隻是極為耗費靈力。
道紋擎在手心,觀悟道紋演化,每一個字符都在抖動,像是一個個小小的精靈,從那道經中衍生出來,從指縫之間花落鑽入大地,而大地便與自己產生一點點牽係。
將馭靈道經收起,便將那半部上古地玄法陣半張陣紋之圖取了出來。
靈識已經滲入,白漠心髒怦怦直跳,感悟著地氣的傳流,那半張圖紋忽然化作了一副天地山河,這山河布局巧奪天工、內蘊無窮奧妙,似乎隻要這法陣能夠布置開,便會將天地靈力全部聚咕其中一半。隻是這法法陣乃是半張圖,而且自己修為太低,即便依靠這半張法陣,布置一個帶著缺憾的法陣都無法做到。強行去布置的話,恐怕很容易便迷失陣圖之紋。瞬間灰飛……
白漠立刻驚出一身冷汗,自己修為不夠,估計怎麼也得達到法身、甚至是法身境界以上,所以,他趕緊收起這上古法陣之圖,
地玄門主將其毫無忌憚的傳給白漠,也不過是權益之計,因為他就要得到不滅天鏡,就要將白漠煉化,供他祭煉法寶。他自己也便隻有這半部道經,否則便全給他也沒什麼,然而卻不知道變數竟然在澹台秋水。
這澹台秋水竟然能夠瞞著他不知何時修煉了神秘的傳送陣紋,橫渡虛空而去……
一部可以布置下了籬落島頂尖的強大聚靈法陣,白漠激動的按耐住心境,繼續修煉馭靈道經,一個個古字在手指尖流淌,最後帶著赭黃色光輝流入地下,將大地與白漠建立牽連……
運轉苦海、溝通苦海中那顆生命之樹,衍生初生的命輪,白漠感覺得到藍色苦海的真水餘波在血脈中翻騰,要駕馭這經書所衍生的能量,徹底控製它,然後刻製道紋……
他知道還為時過早,但卻也有一些成果,從四肢到百骸無不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