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連喝了幾杯,陸紫清眉眼間已經盡是媚態,醉眼朦朧的看著景瀾,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景瀾情欲正濃,抱著陸紫清直接上了榻,殿內一時間光影攢動,兩人的衣袍散落滿地,紅帳後傳來陣陣嬌喘聲……
第二日一早,陸紫清醒來時隻覺得渾身酸痛,回想起昨夜在合巹酒的功效下與景瀾有些瘋狂的一夜歡愛,陸紫清就臉色通紅。
陸紫清轉頭往身側看去,就見景瀾早就醒了,此刻正支著腦袋看著自己,陸紫清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往身上攏了攏被子,轉過身去“時辰不早了,皇上快起來吧。”
景瀾輕笑,將人摟到懷裏“朕的皇後這是害羞了?昨夜……朕很高興!”
此刻兩人身上都不著寸縷,陸紫清潔白的玉背貼在了景瀾的胸前,隻覺得那胸膛一陣滾燙,陸紫清忙掙開景瀾的懷抱,拿起一旁的寢衣,背對著景瀾穿好後,下了榻道:“臣妾這就服侍皇上起身洗漱。”
景瀾見她步伐匆匆的離開,朗聲大笑了起來,看著錦被上那一抹殷紅,近日裏眼中的陰鬱也散了許多。他突然提起讓陸紫清侍寢,並不是興之所至,而是想要知道,陸紫清到底還是不是完壁之身。
那一日安王妃壽宴,經過影子的查探,陸紫清失蹤的那段時間,景越確實曾出入過後院,也極有可能與陸紫清獨處過一個多時辰。
景瀾不敢保證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他天性多疑,更不能容忍陸紫清有半點背叛自己的行為,因此才會用這種方式進行求證。
“皇上,臣妾伺候您穿衣。”陸紫清拿了衣服,圍著景瀾替他前前後後的打理著,景瀾隻張開雙臂,安心的享受著陸紫清細心的服。
待衣服穿好後,景瀾將陸紫清從身後拉了過來,捏了捏陸紫清的臉頰道:“是朕昨夜太高興,失了分寸,清兒該是累了吧?朕先去上朝,時辰還早,你再躺回去睡一會兒,等到了晚上,朕帶你去個地方。”
“臣妾都聽皇上的,臣妾在宮裏等您。”
景瀾又親了陸紫清一口,這才轉身離開。
司梅進殿來伺候陸紫清,眼中還帶著欣喜“娘娘大喜,奴婢恭賀皇後娘娘。”
陸紫清臉上沒見什麼喜色,隻吩咐道:“為本宮洗漱吧,記得把裏麵的被褥處理掉,上麵的血跡不能叫旁人發現,要知道,皇上與本宮很早以前就已經圓房了。”
“娘娘放心,奴婢會偷偷銷毀的。”
“聽說薛貴妃來鳳儀宮求見過本宮,你去傳話,就說本宮請她過來坐坐。”
“可是……娘娘,薛貴妃已經被皇上下令禁足了。”
“放心,皇上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跟本宮生氣的,或許,他還正等著本宮為薛貴妃求情呢。”景瀾好麵子,凡事都要給他一個台階下。景瀾心裏本就有薛貴妃,根本就不會為了薛夫人的事情而真的遷怒薛貴妃,陸紫清先原諒薛貴妃,其實正合景瀾的心意。
“那娘娘不用再休息一會兒了嗎?”
“不用。”
薛貴妃來後,見了陸紫清便直接跪地請罪“臣妾家母在安王府冒犯了娘娘,是家母以下犯上了,還請娘娘饒恕家母,臣妾願替家母受娘娘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