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兒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最會看秦母的眼色,看出秦母有些不滿後,便又屈膝道:“夫人放心,少爺那邊沒什麼差錯,隻是少爺擔心夫人的身體,怕夫人因為少奶奶的事情,再氣出個好歹來,這才特地叫奴婢過來,勸夫人消消氣的。”
秦母冷哼了一聲,眼中盡是嫌惡之色,“也不知這冉兒是招了什麼魔,我看著,他新娶進門的妻子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光是那雙眼睛,就不太安分。日後,怕是會攪得我秦家家宅不寧。”
雯兒心知秦母是南知薇多有不滿,隻是她不過是一個通房丫鬟,要是得主母眷顧,或許還能扶為妾室,生下一個庶出的子女,以後也能有個依靠。要是主母是個不好說話的,那也有可能會看她不順眼,直接將她發賣出去,畢竟她隻是一個奴婢,賣身契還握在人家手裏,怎麼處置,也不過都是主子一句話的事情。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與主母的位子無緣,雯兒也是一個知進退的,從來都沒想過要爭搶什麼,隻盼著主母是個好相與的也就罷了。
這南知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雯兒並不清楚,現在也隻是想著按照秦冉的吩咐辦事,不偏不倚,既不得罪主子,也不得罪未來的主母。
“夫人息怒,少夫人是皇上親封的郡主,聽聞,與皇後娘娘的關係更是要好,可算是皇上和皇後娘娘身邊的紅人呢,夫人就算現在不喜歡少夫人,總也要給皇上和蘇家一個顏麵才是。”
秦母聽了她的話,雖然知道說的有道理,偏偏心裏還是有些不願意,冷著張臉道:“哼!這樣說來,我這個做婆婆的,反倒是要讓著她了?見了麵,還該是我來向她行禮才對了。”
雯兒忙跪地磕了個頭,道:“是奴婢說話冒犯了夫人,這關起門來,夫人才是後院的主母,自古都是孝字當先,就算少夫人是郡主的身份,總也要敬著夫人的。今兒個奴婢來前,少爺曾說過,夫人今日想要給少夫人立一立規矩,就按著夫人的意思來,隻是不要鬧的太大,叫外人聽去了就好。”
秦母神色稍稍有所緩解,對秦冉的順從很是滿意,隻要秦冉不攔著她,後麵的事情,便也好商量。
“回去告訴你們少爺,我下手有分寸。再怎麼說,日後也是婆媳,我自然不會鬧的日後難以相見,隻是他這個媳婦,也實在是該給個教訓,他們男人在前朝的事情,我管不著,但這後院,無論是誰壞了規矩,我都不會輕饒!”
雯兒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便也不再摻合進來,又磕了個頭道:“那奴婢就不打擾夫人了,這便先回去伺候少爺了。”
“好了,你退下吧。”
雯兒退到門外後,路過南知薇身邊時,還好意的提醒了一下道:“少夫人在夫人麵前,還請服個軟,莫要鬧的太僵,壞了後院的和氣,不僅會叫少爺為難,少夫人自己,怕是也會吃到苦頭,還請少夫人三思。”
南知薇抬頭看了雯兒一眼,對這丫頭倒是有了些印象,她本也不是與人為難之人,聽了雯兒的好意提醒,便也笑道:“勞煩你了,我知道了,放心,我是不會惹老夫人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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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別撩:禁欲殘少寵上癮》孤冕雕
——去籃球部報名。
——季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教我油畫的對吧?
——對。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師,其實我不去籃球隊是有難言之隱的!
——什麼?
——我屁股上長了一個很大的痔瘡,一動就疼,實在打不了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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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琛曾認為所有對袁野一的關心隻是類似於長輩對晚輩嗬護和疼愛,比如哥哥對弟弟。
他曾說,我絕不會看上比我小六歲的孩子,更何況他還是我欣賞的男學生。
後來,他又說,小六歲不是問題,我已經向學校遞了辭職信,性別相同也不是問題……大不了,我們結婚去泰國。
【這是一個偽校草和真男神的互撩戀愛史,也是一個籃球巨星的養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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