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有人進來錄口供,隻字不提掃黃的事情,而是一直在問地毯上的鮮血是怎麼回事。
馮相柳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敏銳地察覺不對勁,再次要求見律師。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後,律師終於來了,滿頭大汗似乎剛剛和警察們交涉了一番。
“王律師,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馮相柳沉著臉,對律師王健的工作很不滿。
王健是秦氏集團的禦用律師,典型的高材生和精英,在法律方麵非常專業。
這次來東海,馮相柳特意把他帶上。
本以為,王健可以輕輕鬆鬆擺平,結果讓人失望。
“馮老,恐怕一下子是出不去了。”王健苦笑。
本來,他也以為隻是涉黃,小事一樁而已。
趕到警局後,才發現事情遠比自己預料的嚴重多了,警局明確表示不可能保釋。
“王律師,到底是怎麼回事?”馮相柳怒了,他是很能忍,但也是有極限的。
今天晚上,就一直憋著氣,心裏很不爽。
大半夜的,隔壁房間的狗男女把人吵得睡不著,讓本就容易失眠的他心情壓抑;
好不容易把狗男女教訓一頓安靜下來,警察們就以掃黃的名義闖進來,不去抓那些狗男女,反倒把自己銬起來帶到警局審問,這還有沒有天理?
“馮老,形勢對我們很不利。”
“我找人問過了,據說,警察在你們房間找到了一灘血跡,有這麼回事嗎?”
王健小心翼翼地打探。
作為一個名律師,他身份非凡,但在馮相柳麵前仍然不得不小心翼翼。
表麵上,馮相柳隻是一個管家,但在秦氏集團呆久了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大權在握的人物,是秦家打下秦氏商業帝國的元老。
在這樣的人物麵前,就連秦德利都得客客氣氣的。
“沒錯,是有一灘血跡,是那隻貓死後留下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一點貓血也這樣大張旗鼓,這些警察是太閑了,還是有病?”
馮相柳大聲咆哮。
這些年,他飽受失眠的困擾,到點了沒睡覺,心情自然格外暴躁。
“馮老,據警察的內部消息,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並不是什麼貓血,而是人血。”
“刑警隊已經緊急觸動,在東海大酒店周圍展開全方位的檢查,在酒店內發現多名通緝犯,搜出了槍支彈藥。”
“警方懷疑,這是一場謀殺案,所以……”
王健吞吞吐吐,事情非常嚴重。
光是涉嫌謀殺,就非常棘手了。
在酒店內搜出那麼多槍支彈藥,後果更加嚴重,矛頭直指為首的馮相柳。
那麼多手下,隻要警察嚴厲審訊,肯定有人頂不住會把馮相柳供出來。
“什麼?”
馮相柳驚叫,然後沉默下來,同樣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好厲害的殺招,這肯定是秦平那小子的嫁禍之罪!”
“可惡!”
馮相柳反應過來,知道中計了。
短短時間有,有本事做到這一切的,隻有秦平一個人。
本來,想在東海大酒店布下誘餌引秦平上鉤,沒想到反過來中了秦平的算計。
期間有人進來錄口供,隻字不提掃黃的事情,而是一直在問地毯上的鮮血是怎麼回事。
馮相柳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敏銳地察覺不對勁,再次要求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