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扁擔可不輕,一扁擔下去,鍾學金感覺屁.股都被打開花了一樣。
有一種疼,叫做疼得屁.股都不是自己的。
隻見鍾學金當時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麵蹦躂出來,嘴巴張得老大,卻半天發不出聲音,甚至呼吸都停止,真個身軀更是反弓起來,四肢止不住的抽搐。
好一會兒,一聲哭喊才從鍾學金嘴巴裏麵傳出來:“冤,冤枉啊!”
“冤枉?老子今天先打死你再看看你是不是冤枉!特麼的,一天到晚闖禍還大驚小怪嚇唬老子,你居然有臉說你冤枉,看打!”
鍾三邦心裏麵那個憤怒啊,當時舉起扁擔,真就要把鍾學金往死裏打。
這一扁擔可不是假的,一扁擔打下去,鍾學金不死也是個殘廢。
看得出來,剛才鍾學金一聲救命真把他給嚇慘了,這種坑爹兒子,不打不足以瀉火啊。
隻是這鍾三邦扁擔剛剛舉起來呢,旁邊就傳來唐力的聲音:“打,打死這狗雜碎,最好幫我也打幾扁擔,打死他才好。”
鍾三邦一愣,轉頭看去,隻見唐力從大路上走過來,連忙收起扁擔,一腳踹在鍾學金身上,然後屁顛屁顛的往唐力走過去,嬉皮笑臉的道:“唐力啊,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妖怪抓到了嗎?”
“沒有,沒有,我就過來看看,順便問問上次去城裏究竟是怎麼回事。”唐力嗬嗬的笑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城裏?”鍾三邦一愣,看著唐力那溫和的笑容,心中卻有些七上八下的:“你們在城裏怎麼了?”
“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兒子帶我去掛著紅燈籠的旅館住宿,然後公差來了,抓了我,你兒子倒是沒事,我也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唐力走到鍾學金身邊才停下來,然後又轉頭看向不遠處竹林裏麵那條大黑狗,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鍾三邦聽完卻是一愣,奇怪的自語:“掛著紅燈籠的旅館?”
他也是個混道上的,沒多想就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了,眼珠子一轉,當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鍾學金是他兒子,他能不知道自己這兒子有幾斤幾兩?
讓他兒子帶唐力去找龍老板,這孫子居然敢自作主張帶唐力去漂場,漂場就不說了,居然還讓公差給抓了。
“特麼的,唐力兄弟,你不要生氣,我,我今天就先打死這個畜生,然後再給你道歉。”鍾三邦心裏麵那個氣憤啊,怒火竄上來,又舉起扁擔就要往鍾學金屁.股上砸。
這扁擔才剛剛舉起來呢,鍾學金已經嚇得往旁邊一滾,大聲的哭嚎起來:“冤枉啊,冤枉啊,我這不是想著帶力哥去享受一下城市的風采麼,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啊,我,我真是冤枉的啊!”
“尼瑪的你居然還敢喊冤?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鍾三邦偷偷看了唐力一眼,心中隻罵自己怎麼生了一個這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好好的借刀殺人不去做,非要節外生枝。
人家唐力現在連妖怪都敢打,聽說還打贏了,不僅把妖怪打傷,還扯下妖怪身上七八條觸手。
這種人,他們鍾家惹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