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活動了下手指的骨關節,關節相撞,發出“咯咯”的響聲。
南宮薰秒慫,慌忙上前抱住了譚慕龍已經握成拳頭的手,以防譚慕龍真惱羞成怒,一拳打算自己的腿。
“人家真的覺得冷嘛……”耍賴不成,小丫頭又開始撒嬌,摟著譚慕龍的胳膊左右搖晃,說話的調子軟的像糖:“你就抱著人家睡一晚上嘛……我發誓,就抱這一晚上,明晚我一定不煩你!”
“明天早上你就給我滾!”譚慕龍咬牙切齒,卻拿南宮薰毫無辦法。
最後,女流氓挨了譚慕龍兩個腦門兒和無數記白眼後,終於如願以償,貓兒一般的縮在譚慕龍懷裏,睡得又香又甜。
其實,本來南宮薰隻是想逗逗譚慕龍,這才在半夜偷偷爬上他的床,可這床一上,她就下不來了。
——因為太暖和了。
男人的懷抱,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暖,暖到她心坎兒裏去了,於是從那一刻起,戶外生長的野貓,突然開始怕冷。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南宮薰說不出來那是什麼味道,隻覺得好聞。
後來她知道了:那是茶香。
就這樣,心懷鬼胎的小流氓住進了外冷內熱的冰山軍人家裏,從她住進去的第一天開始,軍人就在攆她,天天攆,卻死活攆不走。
軍人慢慢習慣了小流氓的存在,並把她當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他終於不在攆她了,她卻自己離開了。
你說,這流氓可惡不可惡?
哪裏是可惡啊,簡直就是可恨好嗎……
小流氓真的很令人討厭,煙不離口,酒不離手,還對軍人的飲食習慣指指點點,滿嘴歪理,卻總能把歪理講的理直氣壯。
“你在酒吧怎麼喝茶不喝酒呢?”這是小流氓最執著的一個問題,她一把奪過軍人手中的茶杯,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茶液,然後擺出一副嫌棄不已的模樣來,皺著細長的眉教訓軍人:“呸,真難喝……在酒吧就該喝酒,茶水是給老年人喝的東西!爺們兒點兒!幹瓶威士忌行不行?”
軍人抬眸冷冰冰的瞥了小流氓一眼,臉上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都不含什麼溫度:“你弄髒了我的茶。”
“哈哈哈……”小流氓開懷大笑,嫵媚的衝軍人拋了個媚眼兒:“那我賠你好不好?”
言罷,她擰開一瓶威士忌,仰頭灌了自己一大口刺激的酒液,然後抬腳騎到了軍人的腿上,摟著軍人的脖子,嘴對著嘴把那一口威士忌鍍給了軍人。
意外的,軍人居然沒有推開她。
軍人的戰友們開始起哄,唏噓聲此起彼伏,連軍人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沒有推開小流氓。
那一刻,他腦子裏想的隻有一句話:這口威士忌,可真夠辣的。
一吻過後,少女暗啞著嗓子問軍人:“好喝嗎?”
軍人沒有說話,於是少女又問:“要不要再來一杯?”
她好像有毒,他明明不喜歡喝酒,此刻卻渴望著第二杯。
她好像會讀心術,他明明什麼也沒說,她卻笑著抿了第二口酒。
這一口和第一口不同,少女隻含了半口酒,另外半口,含成了煙。
譚慕龍這才曉得:原來煙和酒真的能讓人上癮。
(看到有讀者認為可可故事結束了,開始寫譚慕龍和南宮薰的故事了,這是不正確的,南宮薰和譚慕龍的往事對暗刃計劃有一定補充作用,所以放在暗刃計劃結束的這裏,以正文的方式寫出來,這樣暗刃計劃才算完美畫上句號,而且這是第三人稱,再回到可可必然要用第一人稱,來回切換顯得很淩亂,所以所幸在這裏寫完了,免得一會第三,一會兒第一,再寫1-2章南宮薰和譚慕龍的過往,故事就回到可可和譚以琛了,大家不要著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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