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牧寧，你有黑眼圈了？”後知後覺的李檬歪著腦袋看著一旁坐的端端正正的牧寧幽幽道。
牧寧眨了眨眼眸。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守著我沒睡覺的嗎？”李檬放下剛剛喝完的一碗粥，審視著牧寧。
牧寧遞過來一張濕巾，李檬接過擦擦嘴，繼而道：“故意的？”
牧寧“……”
“故意讓我心疼，對吧！”
牧寧“……”
李檬砸砸嘴：“好啦，碗我來洗，你回去換身衣服，最少睡上六個小時，我在這裏等你，不走的。”
“小檬……”
“感動吧，去啦，我在這裏等你。”李檬起身扯起了他。
牧寧心下微暖。
他的小檬一直都這麼關心他。
“總裁？”
扭頭，李檬有些懵逼。
原來這丫的還沒走的啊，牧寧似乎也和她一樣，以為陸清歌老早就走了的，因為在看到陸清歌從他辦公室裏走出來的時候。
牧寧明顯有些冷臉：“你還有事？”
陸清歌垂眸：“剛剛忘記告訴總裁了，今天上午股東會決議商酌推出一款情侶手鏈，現在市場上也很流行這些情侶款的首飾，股東會想要邀請最近被炒得火熱的胡杏兒和顧堔這兩組CP來代言。”
牧寧擰眉。
“他們讓我通知總裁，讓總裁這兩天抽空關注下，最後下定錘，看看邀請誰代言比較好。”
牧寧抬眸，還沒說話。
陸清歌再次開口道：“最新的PPT，我已經發到總裁的郵箱了，也做了部分見解，上麵還有其他當紅小花旦在內。”
“知道了。”
“那清歌就先回公司了。”
牧寧看向了她，薄唇輕啟：“既然人都還在這裏就等會兒吧，等下把今天的文件一起帶回公司。”
陸清歌輕聲道：“好的，總裁。”
李檬悶不吭聲的就已經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筷，就在她往廚房走的時候，牧寧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碗筷。
“小檬，你歇會兒，我來。”
李檬挑了挑眉：“跟我這麼見外的是不是？”
“小檬……”
“你還有把我當成自己人了沒？”
牧寧“……”
“鬆手，該幹啥幹啥去，要麼回去好好休息，要麼去處理你的緊急公務，我將這些碗筷都洗完，要是你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嗬嗬……我馬上就回學校，你信不信。”她仰著腦袋有些強勢道。
牧寧有些無奈。
“小檬……”
“嗯哼……”李檬騰出一隻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她墨色的眼眸更是一眨不眨的對著牧寧痞痞一笑。
湊近了他，小聲嘀咕道：“難不成，你非得我當著你下屬的麵，親你一口？！”
牧寧“……”
一旁的陸清歌一直就垂著眸子。
雖然是不知道背對著自己的李檬是在和大總裁說著什麼，但是，兩人如此親密的礙在一起也著實令她壓抑的很。
她真的很想，很想……慢慢她壓下心底的嫉妒，陸清歌緊閉著雙眸。
“陸秘書，你不舒服嗎？”
牧寧不管什麼時候都拿小檬沒辦法的，最終，他乖乖回了辦公的地方，去處理今天的公務。
李檬則是看著陸清歌有些不大對勁兒，便就隨口一問。
陸清歌一驚。
“我嚇著你了嗎？”李檬一臉無辜。
“沒，沒有……”
“嗯。”李檬點點頭。
“你要是也沒休息好就在沙發上躺一會兒吧。”李檬將還沒吃完的剩菜端了起來，不緊不慢道。
“不用了。”陸清歌擺擺手。
“那我去洗碗了，你坐會兒。”李檬聳聳肩。
“好的。”
說著，李檬便就去了廚房洗碗去了，牧寧也早就去了辦公室處理公務，寬敞的大廳裏就隻剩下陸清歌一人。
看著李檬離去的嬌小背影，陸清歌望的有些出神。
半響。
她慢慢站起身來。
或許，她想要真正走近總裁的心裏，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而且這條近路就在她的眼前。
那個人就是，李檬。
現在不是正流行挖閨蜜的牆角？
隻要李檬對她無話不談，那她，是不是就離大總裁更進一步了？
壓下心裏的思緒。
陸清歌深吸一口氣，不試一下，怎麼知道。
她慢慢走到廚房，伸手敲了敲門：“叩叩叩——”門雖是開著的，但是陸清歌依舊敲了敲。
李檬回眸：“有事嗎陸秘書？”
陸清歌笑了笑便就走了過來：“小檬，需要我幫忙嗎？”
李檬“……”
小檬？她不是一向都稱呼自己為顧堔的助理嗎？
雖然雞皮疙瘩都有些掉一地的節奏，但是李檬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笑容，點點頭：“不用，陸秘書回客廳坐著吧。”
“小檬不用和我這麼生疏，叫我清歌就可以了。”
李檬“……”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對著陸清歌甜甜一笑：“好啊，我也正老早就覺得叫清歌陸秘書陸秘書的，感覺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