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雅牟孔緊縮。
心似乎被什麼給紮了一下般,有些難受,手更是不自覺攥緊。
哥哥離開前,最後見的人竟然是李檬!
就連顧晚都不知道哥哥去了哪裏,難道,李檬真的知道?
回眸。
李檬眼角跳了跳,不待裴佳發作。
“姐夫,你這話啥意思?”
閆沫栢冷笑:“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說吧,言俊和你說自己去了哪裏?”
啊咧?
“你知道!”
“咳,別含血噴人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那天大叔確實是來找過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跟我說!”李檬可不想當某人的替罪羊。
而且,依照言雅這性子,鐵定追到天涯海角都得跟著她跑。
那她當真可是吃不消的。
“李檬,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哥去了哪裏?”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大叔離開了A市。”李檬一臉正色。
不過,話說回來。
大叔似乎總是為了別人著想,還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難得他也有放鬆的時候,想想也能理解;
現在,言姨有言叔叔照顧,言雅也算是獨立了。
再者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按照大叔那剛正不阿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安心被人捧上位,畢竟大叔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那些,眾人擠破頭都想得要的名利與地位;
會離開,其實是必然的吧,大叔也是人,也會有覺得壓抑的時候。
隻是,希望他能盡快恢複過來。
話說,另一邊。
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沐浴著一樣的陽光,隻是,此時此刻卻站立在另一座城市的一角,瞻仰著B市的繁華;
他依舊是一身的白衣大褂,光是那修長的健碩背影就足以令這家小型醫院裏不少的護士心生愛慕。
“言醫生,有你的電話。”
言俊扭頭和煦一笑:“謝謝,我馬上過去。”
很快,男人下樓,修長的雙腿腳步清淺地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走廊間有不少護士紛紛和他打招呼:“言醫生!”
“言醫生需要喝水嗎?”
“嗯,不用謝謝。”男人微微頷首。
唇邊都還掛著一絲笑意。
他本就長得玉樹臨風,麵如冠玉,聲音磁性的更是讓人聽了耳朵都會懷孕,偏偏這人還十分的好脾氣;
不管是緊急手術還是臨危受命亦或者是別人托詞讓他去做的,他依舊是一臉的和煦,從來不與同事爭吵,也不端著架子;
簡直是德智體兼佳的三好男人標配!
也是自從言醫生的到來,他們醫院裏的護士都感覺自己的春天來了。
一個二個天天都湊上前獻殷勤。
不遠處。
一個身穿米黃色紗裙,蔥白如玉的手還握著手機放在耳畔,水汽的眸子也明顯有液體在流動,她紅唇緊抿著。
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小巧的鼻子止不住的就吸了吸:“言俊……”
*
這邊,言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她已經沒有資格去管言俊的私事,可是,在聽到他離開A市無人知曉的時候,還是慌了神。
李檬也不打算久呆,起身。
“那我走了。”
“慢著!”閆沫栢卻是攔在了她身前。
李檬挑眉。
果然,這閆沫栢是借著替言雅打探大叔的名義將她“請”過來的,她其實也早就猜到了。
按照這位大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行事作風,怎麼可能會關心大叔去了哪裏,恐怕也就隻有言雅才會相信他的話。
唉,李檬歎了一口氣。
一旁的言雅也走了過來將李檬拉到自己的身後,一臉警惕:“閆沫栢,你這是要做什麼?”
閆沫栢輕笑。
他伸手將她額前的一縷發絲繞到耳後。
語氣盡是說不出的溫柔:“就是想問她一點事情而已,言雅你別這麼緊張,我既然事先就已經答應過你就不會為難她的。”
“有什麼就在這裏問。”言雅態度強硬。
李檬倒是沒想到她真會為自己說話,不過,話說回來,言雅一向敢作敢當,倒是真的。
閆沫栢也不惱。
他伸手一把扯過言雅,再次將她摟緊懷裏,便就打了一個響指,很快,手下的保鏢便就抬了一箱子東西進來。
打開。
那是一箱子大大小小的石頭。
李檬蹙眉。
閆沫栢輕笑,他坐回到沙發上,雙手更是牢牢將言雅的腰身禁錮在自己的大腿上,沒有看李檬隻是盯著言雅的發絲低低道。
“怎麼樣,眼熟嗎?”
言雅雖然不怕他,但是,畢竟還是要臉的,這個閆沫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當著李檬的麵對她動手動腳的。
這讓她,很是窩火。
這會兒竟然還毫不避諱的就對著她的敏感處呼著熱氣
害的她不敢動彈!
生怕讓李檬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