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都是夫妻
章子惠站在書房的門口,整整一個下午,書房裏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喘,還有那一聲一聲抑製不住的呻/吟。
她嫉妒的要發瘋發狂,那該死的呻/吟聲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很想推開這書房的門衝進去,硬生生的把席慕寒拉到她的身體裏來才好。
今天,多麼好的機會,她甚至都沒有完全準備好,機會就這麼快的來了,於是她是又興奮有些擔憂。
原本她的計劃是等今天席慕寒送了章子君去療養院才進行的,因為晚上沒有章子君,她完全可以為所欲/為的在這禦園裏和他來個顛鸞倒鳳。
她已經打算好了,等席慕寒送章子君去了療養院,她就趕緊在網上訂購一套‘神魂顛倒’,這個她以前定購過一次,曾經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板在酒店的套房裏一天一夜沒有下過床來。
而這個在網上賣神魂顛倒的人居然就是濱海的,現在的快遞業務這麼發達,她上午訂購,下午快遞公司就可以送到席慕寒山莊來了。
隻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她完全沒有想到章子君是裝瘋的,而且上午就走出去了,把席慕寒氣得臉色特青。
於是,她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席慕寒氣得喝酒,她覺得也是機會,憑她的身材和臉蛋,應該不需要藥物也可以把席慕寒迷倒在她的內褲底下的。
一切是否都很順利,席慕寒喝了不少的酒,她以為她成功了,而席慕寒也沒有把她拒之千裏之外。
於是她跟著他上樓,一路上樓一路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身上的衣服,等到跟著他走進他的臥室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一件不剩了。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席慕寒完全無視她這樣惹火的身材,自顧自的走進了浴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的躺在床上,擺了個她自認為是最誘人的姿勢,一手撫摸著自己皮球一樣的渾圓,一手在黑三角地帶用手輕輕的覆蓋著。
隻是,她沒有等到席慕寒看見這流鼻血的一幕,而是等來了章子君的歸來。
她嚇了一跳,迅速的閉上眼睛,把兩隻手無力的放平,兩條大腿很自然的打開,一副剛剛從激情裏欲死欲仙後的姿勢,累得無法動彈的樣子。
隻是,章子君剛回來還沒有走出房間門口,席慕寒就從浴室裏出來了,他幾乎完全忘記了床上有個她,而是直接追著章子君走了。
她不甘心,起身來走出門口去,卻發現自己脫掉的衣物都在門口,她迅速的撿起穿在身上,然後就聽到了書房那邊有聲音傳來。
她順著聲音走過去,終於在書房門口停了下來,經驗豐富的她隻需聽一下就明白了裏麵在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席慕寒,居然在麵對她的赤/身/裸/體時毫無反應,而章子君不僅穿戴整齊還和他吵架,而且還裝瘋賣傻欺騙他,他居然就那麼大的反應,甚至把她抱到書房裏去和她顛鸞倒鳳了。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了,就憑她這副臉蛋這副身材想必是無法讓席慕寒動容了,他畢竟經曆過那麼多的女人,胃口很挑了。
今天就算了,機會已經錯過了,她要回去好好的策劃一下,下次爭取一次性就把他搞定。
--------------胡楊篇------------
章子君醒過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整整一個下午,她就在這張床上沒有起來過。
席慕寒好似要把半年來積攢的欲/望在一個下午全部發/泄一般,根本就沒有給她空隙的機會。
以前她不是沒有和他大戰過,隻是每次都是她最先暈厥過去,
而今天下午,半年沒有做床上運動的她更是體力不支,在他第三次把他的灼熱全部釋放在她身體裏時她就又暈厥了過去了。
睜開眼睛,她試著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可是,渾身像散了架般的酸痛,而她這一動,同時也把緊緊摟著她的席慕寒給弄醒了。
“醒了?”席慕寒睜開眼睛,看著正在掙紮著要離開他懷裏的女人,眉頭皺了一下。
“放開我!”章子君低吼了一聲,該死的男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一個魔鬼,今天又再一次用強占有了她。
席慕寒鬆開了手,對於她的惡劣態度不予理會,他原本也沒有想過她會有什麼好的態度對待他的。
也是,今天中午他是不對,不應該用這種強行的方式來製服她,最後強行她和自己纏綿,這多少讓她認為他又把她當成泄/欲工具的感覺了。
可是,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她誤會了他,認為他和章子惠那個女人有染,他必須要證明給她看。
而且,如果他不用強,她恐怕就當他是病貓了,居然給他裝瘋賣傻裝精神病,把他折騰半年的時間。
想到她裝精神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章子君想要報複他想要懲罰他怎麼樣都可以,唯獨她裝瘋賣傻他受不了。
因為她裝精神病不僅隻是他心痛難受,而她自己過得也不開心。
如果他痛苦她開心,那麼他覺得還是值得的,至少,他們倆人之間有一個人在開心在快樂不是嗎?
可是,這半年來,她瘋了,成了精神病了,他是很痛苦,然而,她也並不快樂不是嗎?
章子君掙紮著起床,身體太過酸痛太過疲軟,她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小心!”席慕寒迅速的伸手扶著了她,“是要去廁所嗎?我扶你去。”
“這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章子君被他扶到洗手間,怒目瞪了他一眼,“你覺得很舒服了是嗎?”
席慕寒輕笑了一聲,一把把她拉進懷裏,“君沒有舒服嗎?我可記得君叫/床的聲音又大又高亢。”
“滾!”章子君用手扶著牆壁,臉上羞得通紅。
該死的男人,她什麼時候叫床了,其實是他折騰得她受不了才叫出來的。
席慕寒原本還想調侃她一下的,看著她那生氣的樣子,最後乖乖的退了出去,把洗手間讓給了她。
章子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從臉上到大腿上,就沒有一處是光潔的,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而且很多都是用的咬的。
尤其是脖子和鎖骨,胸前的,還有……
該死的,這個男人是屬狗的,不,是屬狼的,一點人性都沒有,全都是狼性。
站在碰碰頭下讓溫水從頭頂上灑下來,席家就這點好,不管哪個房間都有浴室,就是書房裏的休息室裏也不列外。
想必,那個男人以前就算準了要和她在書房的休息室裏來一場這樣的抵死纏綿,所以裝修時才會把書房的休息室裏也做個帶淋浴的洗手間。
惡心的席慕寒,該死的魔鬼,她已經決定離開他了,他卻還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占有她。
難道他以為,他占有了她她就會留下來嗎?
不,她不會留下來的,曾經那樣的對待過她,而且還那樣狠毒的殺了她和他的孩子,她怎麼可能留在他身邊?
席慕寒是在章子君到洗手間去洗澡時離開書房的,他回到臥室,快速的去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下,然後在衣櫃幫她找了條睡裙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