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前夕
說到回家去,這裏有件小趣事,就是子君上環的問題。
子君生了孩子後因為沒有母乳,所以才隔一個月就來月事了,席慕寒立即安排了讓她去上環,說是要永久的避孕。
子君開始不願意,說如果不想要孩子,席慕寒完全可以自己戴TT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席慕寒卻黑著臉說TT也不安全。
當然,他還有句話在心裏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戴著TT讓他覺得不真實,總覺得隔著層什麼似的。
子君卻說不安全就算了,大不了再懷孕再生孩子就是了。
這句話把席慕寒徹底的嚇壞了,於是,這一次,章子君沒有說服席慕寒,被席慕寒強行的拉著去上了環。
因為席慕寒說:“如果你不上環,那我就去結紮了算了,反正不能讓你再懷孩子了。”
章子君聽他說要去結紮,終於還是不忍心讓他去挨那一刀,然後乖乖的去上環了算。
出院後的章子君,整個心都撲在孩子身上在,每天都跑到婦幼醫院的新生兒科開孩子,每次都帶著興衝衝的勁頭去,回來的路上又總是說怎麼和昨天還是一樣的呢,我都沒有看出來長大了。
終於,在子君連續跑了10天後,新生兒科的主任醫生劉建興說:“其實你不必要天天來,我們醫院一個星期也隻有兩天開放日,你天天來就是在外邊窗戶那裏看一下,你肯定是看不出任何變化的。”
“可是,我不來看他們心裏就發慌,看了後心裏也發慌,我什麼時候才能把他們接回家裏去來養啊?”子君苦惱的說。
“孩子應該沒有問題了吧,都住保溫箱60天了?”席慕寒在一邊問,其實他和子君一樣,也很想早點把孩子抱回家來養。
“現在已經完全的脫離了危險,不過孩子實在是太小了,而且現在孩子還不能出保溫箱,前天試著抱出來一下,結果幾個小時孩子就受不了,然後再次抱進溫箱裏去……”劉建興詳細的給他們夫妻解釋著孩子現在的狀況和進度。
“那,究竟要多久才能出院?”子君在一邊問。
“估計還有一個月的樣子。”劉建興看著他們夫妻,然後說:“要不,你們去旅遊吧,放寬心,反正孩子在這裏沒事,等你們旅遊歸來,就會發現孩子長大了不少了呢。”
席慕寒和章子君懨懨的笑了一下,然後和劉建興又聊了幾句,這才帶著有些惆悵的心情開車回家。
“要不,我們真的去旅遊吧,反正我們也沒有度蜜月,趁現在有空,孩子也不在身邊,去把蜜月補回來。”席慕寒身上圍著條鬆鬆垮垮的浴巾走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章子君說。
子君丟開手裏的遙控器,然後瞪了他一眼,“我們連婚禮都沒有?還蜜月?”
席慕寒走了過來,挨著她坐在沙發上,伸手把她拉進懷裏,臉上微微一紅,這才說:“那我們先度蜜月,後辦婚禮,等朵朵和果果回來了,讓他們倆當我們的花童怎麼樣?”
子君一聽這話額頭上的汗直冒,朵朵和果果給他們當花童?那,他們這個婚禮得等到什麼時候?
席慕寒看著懷裏嬌楞的女人,此時也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正在走神,純屬想要提醒一下她他的存在,低頭,薄唇覆蓋了上去。
“喂!”子君迅速的伸手擋住他的嘴唇,然後另外一隻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相公,我還在坐月,你就克製一下吧?”
話落,即刻從他懷裏站起來,搖曳著稍微有些豐韻的身姿赤腳朝浴室裏走去。
席慕寒看著那豐韻的背影,身體原本有那麼一點的想念給她完全的勾起,遂站起身不由自主的跟著朝浴室走去。
坐月?虧她想得出來?
生了朵朵和果果都兩個月了,她這坐的是哪門子的月?
浴室裏,子君正在給浴缸裏放水,她彎著腰用手在試水溫。
自從醫院回來後,她就愛上了泡澡,這或許是在醫院呆那幾個月一直都沒有泡澡的緣故,現在每天晚上要泡一個小時才覺得渾身舒服。
席慕寒赤腳走進去,浴缸裏的水溫有些高了,霧氣彌漫在浴室裏,置身於熱霧彌漫的空間,欲/望隨之上浮。
胯間的巨大早在她還靠在她懷裏時就堅挺起來了,現在看見她因為彎腰那朝後翹起的俏臀,更是漲得生疼起來。
有多久,他沒有碰過她了?
仔細想來,都有半年了,他幾乎都有些佩服他自己克製的功底了。
十天前她就出院回來了,當天晚上,他就想要她,可是她總是說腹部開了刀,要再休息一段時間。
行,他以她為大,她說要休息,他就必須服從,誰讓人家是女皇呢?
可是,今晚,他不想繼續服從了,他想要越界一次。
就是觀音的蓮花台,他也闖了,否則,他恐怕要逼出硬傷來了。
一步一步輕輕的走過去,正想從後麵攔腰抱住她,子君卻調好水溫恰好轉過頭來,和他碰了個正著。
“你……”子君想要朝後退,身體卻已經抵住了浴缸邊,隻能望著眼前被欲/望染紅了眼珠的男人。
席慕寒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她那已經長到肩膀的發上,慢慢的滑下來,恰好又落在她的裙子上。
“我幫你洗澡,”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然後另外一隻手伸手來,摸索到她的背後,拉著了那條細細的拉鏈。
子君在他的指腹剛觸摸到她的肌膚時身體就起了異樣,看著眼前一本正經幫她脫衣服的男人,猛然間,有種想要和他連成一體的衝動。
其實在住院期間,席慕寒天天幫她換衣服擦身子,可是那時她很少有這種衝動,她甚至想,她以後恐怕沒有感覺了吧。
可是,事實證明她以前的想法是錯的,她對他有感覺,而且這感覺非常的強烈,強烈到她自己都臉紅的地步。
“幕寒,我要洗澡了。”子君用手去推他,他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在醫院裏那麼老實的他早就不見了。
“嗯,我知道,”席慕寒的手稍微一用力,子君的裙子便鬆了下來,她用手抓住寬肩,想要讓它繼續掛著身上。
隻是,某個人不讓,他向前進了半步,整個身體完全的貼緊她,一條手臂在後摟緊她的腰,不讓她倒下去。
子君的頭微微的朝後仰著,裙子的寬肩帶被席慕寒用嘴咬著輕輕的撥拉了下來,然後她整個雪峰就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他麵前。
“(⊙o⊙)哦……”子君在他的嘴含著雪峰上的草莓時不由自主的從喉嚨裏發出呻吟,像是邀請著他快點的品嚐自己。
“君,是不是想我?”席慕寒的手在她的後背摸索著朝下,然後停在她的俏臀上,沙啞著嗓子問。
“不……”子君咬著牙,隻是那個想字被某個男人成功的堵在了腹腔裏。
溫熱而略顯粗糙的舌頭在她的嘴裏輾轉著,終於和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了一起……
子君是手臂不知不覺的掛上了他的脖頸,因為他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前胸上,她的腰快要承受不住他的身體。
席慕寒的薄唇自她的嘴角邊移動著,舌頭慢慢的添著她嘴角邊溢出的唾液,細細的,輕輕的添著,就像吸著春後的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