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這樣對待過你
冷,真冷,空調是多少度?
女人光/溜的身子未著寸,以狗爬式的姿勢趴在地上,整個人的腹部以及前身都貼在地上。
冰涼的瓷磚地板帶著那股冷意襲擊而來,透過她腹部的肌膚,涼意從四肢百骸襲擊而來,直達她的心髒。
現在是什麼時候?白天還是夜晚?
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這間房很簡單,隻有一張單人硬板床,床上什麼都沒有,硬板不是模板,而是不鏽鋼板。
厚重深紫色的窗簾拉得緊緊的,沒有一絲光線透過來。
房間裏唯一有的是一個洗手間,可是,洗手間裏的水管好似壞了,水一直不停的嘩嘩的流著,像是要衝洗什麼,其實什麼都衝洗不了。
趴在地上,她想翻一下身子,可是沒有成行,實在沒有任何的力氣。
很多年前,她的身體因為做過一次流產,腹部就特別的怕涼,尤其是冬天,她都特別的注意腹部保暖工作的。
現在是初冬,天氣涼,可是,這個房間什麼都沒有,除了那掛著的厚厚的落地窗,就什麼布都沒有了。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碎成了布條,而那張所謂的床,其實比地步更冷,因為那是鋼板,更加透心的涼。
她就這樣趴著,到底趴了多久,想要掙紮著站起身來,試過幾次,卻是不能成行。
自從走進他的南宮堡後,他就直接把她帶到了這裏,然後開始了他獸/性般的發泄和占有。
這是第幾次暈厥過去,她不記得了,其實,她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四肢冰涼,額頭卻滾燙,她知道,她發燒了,在這寒冷如冰窖的地方,她徹底的感冒了。
門,好似開了,她沒有抬頭去看,隻需腳步聲,她就知道是他進來了。
南宮少冰冷著臉端著一碗飯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破碎娃娃的女人,嘲諷的聲音在這冰冷的房間裏響起。
“席三小姐,你該不是裝病吧?”南宮少蹲下身來,把手裏的這碗飯放在她的前麵,“吃吧,我可不想讓人說席大總裁的妹妹餓死在我的城堡裏了。”
席慕如用力的抬了一下頭,卻在一瞬間發現,正對著碗的地方,一根有又粗又大的黑紅色的寶劍正活活跳動著。
原來,南宮少這個變態居然什麼都沒有穿的走了進來,而且還這樣恬不知恥的蹲下身來把那根惡心的東西顯露在她的麵前。
“吃不吃?”南宮少的聲音明顯的帶著不悅,看著眼前發愣的女人,朝自己的胯下看了看,這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這樣一副表情。
“哼,有必要這樣花癡的盯著看嗎?”他站起身來,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她:“是不是比席慕澈的那根要大很多啊?”
慕如的眼淚滾了下來,她咬牙朝前挪動了一下身子,然後用手抓起那晚飯,直接的朝自己的嘴裏塞去。
飯,是熱的,至少,可以讓她的身體稍微暖和一些,她必須趁這飯還是熱的時候把它吃下去。
上一次吃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她記不清了,反正這是第二次吃飯。
上一次吃飯她因為沒有筷子和他較勁,結果是飯菜涼了不少,那個男人還把飯放到洗手間去用冷水泡過才給她吃的。
有了前車之鑒,她已經不會和他計較筷子的事情了,現在,她什麼話都不要和他說,隻想把這碗還算熱騰騰的飯全部吃下去。
當然,吃了飯他會做什麼她知道,但是,不吃飯他照樣不會放過她的。
“嗬嗬嗬,誰見過席三小姐這樣吃飯的姿勢呢?”南宮少來到她麵前,看著滿嘴塞滿食物的女人,嘲笑了起來:“你這樣吃飯的姿勢和狗吃屎差不多,不,還沒有狗吃屎的樣子雅觀。”
席慕如沒有接他的話,全當他的話是放屁,終於在這種忍氣吞聲的情況下把這碗飯吃完了。
“吃飽了?”南宮少一腳把碗踢開,看著臉色稍微好了一點的女人,用手拉著她的一條胳膊直接把她給拽了起來,一下子扔到了那張鋼板床上去了。
慕如的頭和鋼板重重的撞擊了一下,然後感覺到一股刺骨的涼從背部傳來,因為在這張鋼板下是堅硬的冰塊。
南宮少一隻腳踩在床上的鋼板上,一隻腳在地上,這樣的姿勢,就把自己整個的胯間都完全的展露在了席慕如的視線裏。
“睜開眼睛!”
伸手,把那閉上眼睛的女人的太陽穴捏住,硬生生的讓她把眼睛睜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