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痛的不得不把眼睛睜開,然後在他的大掌控製著她的頭部下,被迫看著那紅黑色的擎天柱。
“席慕澈的有我的大沒有?”他的大掌在慕如的頭頂上加力,冷冷的問做臉色蒼白的女人,“回答我的問題。”
慕如的上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她不會回答這麼惡心的問題的,不管他用什麼樣的方式折磨她,她寧願死都不願意回答。
“不回答是嗎?”南宮少的手掌再次用力。
慕如覺得自己的頭已經有些暈了,她的牙齒依舊咬著嘴唇,瞳孔開始放大,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讓我死吧,她心裏在狂喊著,就這樣把我的頭捏碎吧,讓我即刻死去吧,我不想再活著了。
就在她以為即將死去,頭上的大掌突然撤離,她一個重心不穩,又重重的倒在了冰冷堅硬的鋼板上。
南宮少已經整個的站到了鋼板上來了,她把她的大腿全部的分開,讓她看著對麵那扇鏡子,然後把自己的巨大硬生生的給強行塞了進去。
和前幾次一樣,沒有任何的前戲,隻是粗魯的貫穿,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完全不顧她是否能承受他這樣的重量。
“他是不是這樣和你做的?”他用力的撞了一下,然後看著身下已經把下嘴唇咬破的女人,惡狠狠的問。
慕如的上下牙齒咬得很緊,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把臉扭向一邊,不看身上像匹狼餓狼一般的男人。
“還是這樣?”他從她身上坐起來,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狠狠的撞向她的花心。
慕如閉上眼睛,死死的咬緊牙關,他要怎麼樣都行,隻是,她不會回答他的話,然後話都不會回答。
“席慕如,你身上哪裏是他沒有碰過的,說?!”
南宮少顯然對身下女人的啞語不滿,終於暴怒著的問。
該死的女人,花心那麼緊窄,花瓣把他的寶貝包裹得舒服得不像話,他簡直就想死在她的身體裏算了。
可是,隻要想到這個地方不是他一個人的,曾經也屬於別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居然就是這個女人的哥哥。
想到這個,他就受不了,就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拿去重新熔爐一次,把她身上那個男人的烙印全部的去除。
他知道她這麼多年來沒有過別的男人,在她的生命裏,隻要那一個男人,那個該死的,不,已經死了的席慕澈。
就是這樣,他才更加的恨,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跺成八塊直接燉了吃進肚子裏去。
慕如就那麼木頭般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一條腿被他強行扛在肩頭上,身下的花心被他猛力的撞擊著。
沒有用任何的技巧,沒有管她的感受,完全把她當成了發泄的工具,隻是要把他全部的灼熱釋放給她而已。
痛,鑽心的痛,不光是身體,還有那顆已經變得冰冷的心。
“是不是這裏?”南宮少的手從她胸前的雪峰上撤離,然後直接壓在了她那已經被自己牙齒咬破了的嘴唇。
“不說話就表示默認。”南宮少放下她的腿,不停撞擊她花心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直接退了出來。
慕如正在奇怪他今天怎麼這麼好,還沒有完就放過她了,雖然,她覺得現在他的退出讓她的身體也難受,可是,還是為他的放過有絲絲的暖意。
她承受不起了,真的承受不起了,尤其是他變態的變著法子,她覺得自己的腰在叫囂著的痛,而花朵那個地方更是痛得紅腫了起來。
隻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根黑紅色的寶劍已經到了她的嘴邊,正對著她那緊緊咬著牙關的嘴唇。
就是再白癡她也瞬間明白了過來,她用力的去推他的兩條大腿,想讓他撤離,可是,哪裏有用?
“把嘴張開,然後伸出舌頭來舔它。”南宮少看著居然用手推他的女人非常的不悅,而且,她席慕如有什麼資格反抗?
她不就是替她的嫂子來當賭資的嗎?既然進來了,他想怎麼玩,那就得怎麼玩,這是他的戰利品。
五年前,他從慕冰手上贏了章子君,可是,卻被席慕寒那人用計策把章子君又弄了回去了,這是他心裏一直的恨事。
這次,他終於抓到了章子君,想要好好的體驗一下那個小女人的美味,沒想到最後席慕如來了。
好吧,他承認,相比於章子君,他更加想要席慕如,想要這個和自己哥哥亂倫的女人。
於是,他答應了把席慕如留下,讓席慕寒帶著章子君走了,雖然他心裏多少有些遺憾,不過,看著當年拒絕自己的女人乖乖的掛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覺得那點遺憾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