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貧民窟
王如忍受著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熱浪,終於,她感覺到自己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不知不覺中用自己的花朵內壁去吸著他的擎天柱。
“哎……嗷……”南宮少低沉著嗓音悶哼一聲,然後迅速的衝刺起來。
王如感覺到自己的雪峰被他的大手死死的揪緊著,痛已經到了近似麻木的地步。
正在擔心他會不會狠心的把這兩個東西給揪下去了時,猛然感覺到了花心裏傳來的一股炙熱的液體。
這股炙熱的液體好似連綿不斷的湧來,和她剛剛湧出的花蜜彙合著,在她的花心裏慢慢的融彙在了一起。
南宮少就那樣跪在那裏,那樣子像極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的手鬆開她的雪峰,才發現青紫的一大片。
他驚慌了起來,即刻把手伸向她的脖頸穿過去,然後輕輕的一拉,她的上半身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對不起,”他在她耳邊低語了一聲,然後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在那青紫一片的雪峰上,“很痛,是不是?”
王如有些意外的抬起眼眸望著他,什麼時候,他在乎過她的痛了?
哪一次,不是他想要就要?
哪一次,不是他隻顧著他自己的舒服,何曾考慮過她的感受?
“如,”他的薄唇輕輕的在她的粉唇上磨蹭著,“你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不過,以後,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王如被他緊緊的摟著,而她的大腿卻分開著,他的擎天柱還在她的身體裏。
這樣的姿勢,她覺得自己的腰下很難受,尤其是自己的大腿,很可能無法再收回來,她甚至擔心自己以後走路會不會像極了一隻鴨子。
所以,她沒有注意去聽南宮少的話,而是在用力的推他想讓他下去。
南宮少終於明白過來,他慢慢的從她的花朵裏退了出來,然後看著她那被他用剪子剪開的了的底褲,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用手慢慢的把她的大腿合攏,看著她的眉頭皺成了漂亮的川字,他彎腰,把她打橫抱起,然後轉身走向臥室裏去了。
“我還沒有洗澡!”王如在他放她到床上躺著時趕緊說,掙紮著要站起來,卻被南宮少用手給攔住了。
“今晚,不洗了。”他的手橫過來壓在她的身上,然後另外一隻手從她的脖頸下穿過去,稍用力,她就再次滾進了他的懷裏被他牢牢的控製著。
“先別洗了,”他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等會我還要。”
王如睜大眼睛瞪著他,還要?
他剛剛不是分泌了很多的液體給她了嗎?他怎麼還還沒有完?
“女人,我已經餓了三個多月了,今晚肯定要飽餐一頓了。”他看見她的眼神,用手在她的臉上摩挲著,輕輕的對她說。
王如臉上即刻露出了嘲諷般的眼神,他餓了三個多月了?
這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她還清楚的記得她被他趕走後幾個月再遇見他,他帶著他的新情/婦在奔馳車上,那時,她是撿廢品的阿姨。
後來,她做鍾點工,他在女明星的房間裏和女明星正做著那種事情,害得她躲到窗簾後麵去都不好意思去看那種畫麵。
現在,他卻說他餓了三個多月了。
他怎麼會餓?想必天天都換著不同的女人吃吧?
南宮少看著王如臉上嘲諷般的笑容,他知道她不會相信,其實,他自己也不相信。
自從接到阿彪的電話知道她從醫院逃走後,他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追尋她的下落上了,以至於忘記了找女人的那回事情。
後來,阿彪倒是給他提過讓他去十八坊找女人敗火,隻是,他沒有那種心情,好似,冥冥中,就隻想要她了一樣。
很奇怪的感覺,他也弄不懂,自從在王心雨家被做鍾點工的她撞破了他和王心雨的好事後,他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收了,然後,對於別的女人就沒有興趣了。
32歲的他,自從20歲開始經曆女人,這12年來,經曆的女人其實不計其數。
雖然他不像海少那般超級變態,可是,他依然認為自己是一個不會在一棵花下死去的男人。
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他卻願意就要這一棵花了,雖然這棵花還帶著刺,隨時都會把他刺傷。
“你先睡一下吧,等下我肯定比剛剛還有猛烈,你的先養好精神才行。”南宮少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讓她在自己懷裏躺得更加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