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們竟然把他們給忘了,真是該死,現在出征西涼的人是誰?”李正問道。
“大將軍薛仁貴,副將秦瓊、程咬金、先鋒有秦風、秦平、程鐵牛等將,現在已經到達雲頂關,與對方交上手了,”安露說道。
“薛仁貴?他不是回絳州了嘛?那裏現在應該並非我大唐領土,他是怎麼回來的?”李正好奇道。
“是我們派人接回來的,一路之上還受到的明軍的追殺,”安露說道。
“皇祖,父皇,臣請旨前往陣前,”李正說道。
“好吧,同意了!聖旨隨後就會發去,但你帶多少人?”李淵說道。
“皇祖,殿下,飛蛇衛的江嬡,李安等人,還有火龍衛、玄甲衛的人都已經先到了,”安露說道。
“臣就先不等各位,就先行出發了,安露,立刻傳令下去,讓淩雪引兵馬一百人隨本王日夜不息,馬不停蹄趕往雲頂關,”李正說道。
“是,殿下,”安露說道。
幾天後西涼軍營
“少主,你在幹什麼呢?”江嬡走了進來問道。
“我在謀劃奇襲圖蘭,”李正說道。
“奇襲,就用這些西涼的士兵?”江嬡問道。
“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部隊調動,而且這是一個好機會,你看一下地圖,現在薛元帥他們是按這條路線進攻,從正麵吸引了大部分的兵力,而圖蘭空虛,如果我能引一隻奇兵越過這幾道障礙,然後突然出現在圖蘭城下,到時我們就有必勝的把握,”李正說道。
“可是少主,這些地方多為山路,如果是大部隊的路根本就無法通過,而且這些地方多懸崖、就算是平路道路也很窄,所以必須是步兵通過,而騎兵隻能走大路,可就算是大路有重重關口他們又怎麼通過,更要命的是他們西涼人怎麼可能打西涼的人,”江嬡說道。
“我們可以學習一下老毛的心裏戰,立刻傳令下去,讓那些千夫長跟萬夫長過來議事,”李正道。
“三十萬人呢!萬夫長就三十個,千夫長還不知道多少個呢,其中還有參將什麼的,”江嬡說道。
“人再多也要開,”李正說道。
“攻心戰?”江嬡問道。
“知道了就去找人吧!”李正說道。
“少主,那這樣的話,還不如將全軍將士集合在一起呢!反正我們有擴音器,又不怕他們聽不到,”江嬡說道。
“那就這麼辦吧!”李正說道。
三十萬大軍有十萬大軍集中在校場之上,各營的軍事指揮官也都集中在了校場之上,其中一名西涼將軍問道:“大唐的將軍,你叫我們來是什麼意思?”
“奇襲圖蘭,”李正拿著擴音器說道。
“圖蘭,你有毛病吧!你讓我們打我們的人?”西涼將軍問道。
“如果我們不攻破圖蘭的話,那戰爭就會打下去,到時不知道還有多少百姓要受苦,”李正說道。
“你們大唐百姓受苦,關我們什麼事,”一名西涼士兵問道。
“兄弟,你家裏是幹什麼的?”李正笑著問道。
“種田的,”這名士兵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當的兵?”李正問道。
“是......是......”士兵低著頭不敢說話。
“兄弟,怕什麼,你不說本王替你說,你是被抓來的吧!你們家有幾口人?”李正笑著問道。
“三口,俺爹、俺娘還有我,”士兵低著頭說道。
“把頭給老子抬起來,做為軍人,你永遠要抬著頭,哪怕對方是你的上司,哪怕你沒有理也不能低頭,小子!軍人可以流血、可以流汗,但不可以流淚,把你的淚水收起來,”李正道。
“是,”士兵不由自主地說道。
“小子,你是家中獨子了?”李正問道。
“是,”士兵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