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何要害主公?”白兔問道。
“這我也不明白,此人好咒成癡,而且性情陰冷,不喜歡與人共處,而且特立獨行,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與主公結仇,”阿秀好奇道。
“也許我知道,”葉心說道。
“是什麼?”阿秀好奇道。
“如今各族為了自身的發展,都開始試探著進入世間,與世間種族結合,而這場碰撞是不可能避免地,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要想有所成就,就必須利益互換,而在江都與主公有仇的人莫於宇文家,想來這個拓巴已經投靠了宇文家,而對付主公就是他們的利益交換,”葉心說道。
“有道理,”白兔喜道。
“那這也太過份了吧,而且這引靈之術可是後選大祭師才可以學的,他是從哪裏學的,而且法術竟然很高,至少有十年的功力,”阿秀說道。
“說這些沒有的有什麼用,還是快想解決之法吧,”白兔說道。
“看來隻能請師尊出麵了,”阿秀說完拿出一塊銅鏡,然後將銅將銅鏡豎著放在桌麵上,再捏訣念咒,這時隻見銅鏡光華大現,裏麵一個手持法仗,莊嚴而神聖的女人出現了。
“阿秀見過師尊,”阿秀施禮道。
“阿秀,出了什麼事?”大祭師問道。
“師尊,你還記得他嘛!”阿秀指著躺在床上,神情麻木的楊軒問道。
“引靈之法,攝魂迷心?”大祭師吃驚道。
“師尊,拓巴師兄出的手,以徒兒的道行還不足以與破解拓巴師兄的法力,還請師尊出手,”阿秀說道。
“唉,這是為師的錯,當年為師過於寵這孩子,一時沒有注意,竟然將引靈之法交了他,想不到他竟然用到這個上麵,但那咒術非常地強大,不是為師可以對抗的,拓巴用的也是牽引法,而並沒有施術,為師如今能做的就是破解他的攝魂迷心法,而對於她身上的禁術,也隻能壓下去兩成而已,最多讓她看起來像是正常的女孩兒,”大祭師說道。
“那主上是否可以恢複意識?”白兔問道。
“隻要攝心法一破,他就可以恢複意識,以往的一切都可以想起來,擔他以後要想轉換性別的話,就隻能靠法力了,阿秀,以後你教他我們羽族的法術,這樣他就不會再輕易中招了,”大祭師說道。
“是,師尊,”阿秀說道。
“還有,這引靈之法之事,你們萬不可以說出去,不然本祭師就麻煩了,”大祭師說道。
“是,大祭師,”三女答道。
“那好吧,現在開始,”大祭師說道。
五個時辰之後,當楊軒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白兔的床上,床邊四名女孩兒正看著自己,楊軒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穿上了她們事先準備好的衣服下地。
“主上,你醒了?”阿秀喜極而泣到。
“想不到本座聰明一世,竟然中了宇文化及的陰術,而且還......這可真是奇恥大辱,本座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從今天起本座對天發誓,宇文家將成為我楊軒此生的死敵,”楊軒怒道。
“主上,那現在怎麼辦?”阿秀問道。
“哼,傳本座的令,從即日起,不管是天網還是羅網,從今天起見到宇文家的人便殺,不必得到命令,還有,全力向李家靠攏,至於宇文化及,你們既然想玩兒,本座就陪你們好好玩兒一玩兒,本座正愁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呢,既然你給本座劃了道道,本座就將計就計,白兔何在?”楊軒問道。
“屬下聽令,”白兔喜道。
“傳令海四通與豐九幽,讓他們把人好好隱藏,讓他們將我飛魚衛的精英全藏起來,換上一些從無關緊要的人,所有與天網、羅網有關的機密文件全部撤走,如果撤不走就銷毀,”楊軒說道。
“主上,你到底想做什麼?”白兔問道。
“既然他們想上本座做欲女,本座就做,反正本座還真有些喜歡那些感覺了,以後本座就好好做宇文家的奴隸,”楊軒笑道。
“主上,你想入虎穴?那可是很危險的事情,”白兔勸道。
“危險?在這裏我們什麼時候不危險,哪一天不是把腦袋放在腰間,如果這麼就害怕的話,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做了,”楊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