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軒被李淵封了蘇王以後,李軒的心並未輕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情,不但自己的十二衛的指揮權被再次壓了,而且自己的天網也換了不少的新麵孔,在一些重要的位置上自己的人也不見了,而且李軒還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時就不那麼好用了,雖然現在自己還算是天網的主人,但實際上卻是半個傀儡。
這天秦王府
“五弟,聽說你這些天有些不快,二哥今天想帶你圍獵一番,你看如何!”李世民笑道。
“二哥,沒用的,弟非是呆著不樂,而是寒心,”李軒說道。
“寒心?怎麼寒心了?”李世民說道。
“雖然說這天下早晚是我李家的,而且弟也不執著於那些功名,但現在天下還未定,父皇就將弟的人全撤了下來,或者直接調到了別的地方,如今弟的一些政令根本就到達不了,這些人全是些新人,有些事務根本就不熟,常常耽誤事情,這讓弟怎麼不能寒心,曆朝皇帝都是天下安定之後殺功臣,可父皇是天下未定防功臣,”李軒說道。
“還有這事,看來父皇做的是有些過,”李世民說道。
“二哥還是不必說了,不然父皇會對弟多心的,弟大不了再廢一些心思好了,還好有一些順手的人還在京城,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李軒說道。
“五弟,這些你放心,隻要二哥在一天,一定不讓這些事情發生,你可以去暗中聯絡你的舊部,日後二哥有用,”李世民說道。
“是,二哥,”李軒說道。
夜裏,長安某花樓,李軒將三人秘密召到了一起,水靈則拿出了自己的絕活,對李軒做著頭部按摩。
“你們三個現居何職?”李軒問道。
“我現在居朱雀宮副宮主,”水靈說道。
“我現在是玄武宮紫衣衛隊,第一大隊總隊長,”天星說道。
“我還好,我現在是彩衣衛的總指揮使,”趙南說道。
“看來你們多少還有些權力,那我們的人怎麼樣?”李軒問道。
“有很多一部分已經調離了,還有一部分被發配到軍營跟別的崗位,”趙南說道。
“李家人未定天下,就對本王這麼防備,真讓我們傷心,”李軒鬱悶道。
“主公,依屬下所看這也並不算什麼壞事,雖然人是分散了,但隻要我們用些心,那麼他們在這些地方還是可以發展人脈的,”水靈說道。
“這倒是,本王隻是寒心而已,”李軒說道。
“那麼我們下一步怎麼辦?”三人問道。
“等,隻要等到大唐一統天下,本王就不相信,本王不可以東山再起”李軒說道。
“那麼沒事的話我們告辭了,必竟我們不能呆太長時間,”兩人說道。
“水靈,今天本王鬱悶的很,今晚你來侍寢如何?”李軒問道。
“啊......”水靈一聽整個人全呆了。
“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本王也隻是想發泄一下而已,”李軒說道。
“主公是主子,我水靈不管怎麼說都是屬下,如果主公想的話屬下自然沒有反對的權利,”水靈說道。
翌日秦王府
“二哥,你怎麼這麼早就把我叫來了?”李軒問道。
“五弟,有些事非你不可,昨天晚上我們抓住了一個細作,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封信,信上寫的隻是一些家常話,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地異常,但本王卻感覺到一絲不安,所以才找你過來,”李世民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可否讓王弟看一看?”李軒說道。
李世民說完就拿出了一封信來。然後笑道:“就是這封信!”
李軒打開了信,但上麵寫的卻是一些家常話:“兒啊!娘在家安好,父親病了,你在那邊打工什麼時候可以回來,”長長的一封書信,裏麵有好幾百字,李軒看了也不知所雲。
“五弟,怎麼樣?”李世民問道。
“王弟隻能說這裏麵有貓膩,這應該是一個農家人給打工的兒子寫的信,如果一個個普通的農家人,說話會最短越好,因為鄉下人的文化水平並不高,可是裏麵卻有不少的名詞,一般的鄉下人看了根本就理解不了,而且字數過長,雖然看似平常,但能於農家人來說還是長了,”李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