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醫生沒和吳依依理論,讓人把林芳推回了病房。
月滿弓掃了一眼林芳的臉,詫異道:“這不是……你怎麼找到她的?”
“說來話長,先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必須要商量出來一個對策了,該怎麼對付武林大會?”
“你這事和胡掌門說了沒?”
“師父讓我來找你商量。”
“什麼?找我?”我有點兒傻眼了,“為什麼?”
“師父做事一定有原因,但是,我現在也說不上來原因,這不重要,當務之急,是我們要想出一個辦法來。”
我點了點頭:“武林大會什麼時候舉行?”
“正月十五第一場,賽製每次都不一樣,不過我們千門總不可能隻出我一個。”
“又是正月十五,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怎麼了?”
我低聲說:“但願是我想多了,怎麼會這麼巧,正好和月家掌門換人的事兒碰到了一塊兒去。”
月滿弓和吳依依陷入沉思,他倆此時都在思考我的話。
這江湖說大不算大,說小不算小,月家換掌門人和武林大會,都不是小事,所以這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
吳依依道:“是啊師兄,他們來邀請我們,一定也會去邀請月家,難道月家不出戰麼?你大哥肯定要代表月家出戰。”
月滿弓皺眉道:“我一開始隻顧著擔心千門,還沒想月家,張超說的不錯,這不是巧合。有人故意要我們難以分身。”
我笑道:“那現在問題就簡單了,我們現在隻要押注就行了。”
月滿弓道:“沒錯,隻要押準了,到底是壓在月家,還是押在武林大會。”
整件事雖然撲朔迷離,不過也有清晰的脈絡,薑明的刀不是架在月家的脖子上,就是架在千門的脖子上,這兩邊我們總能救下一個。
以我對薑明的了解,薑明總是算無遺策,愛用一式二鳥之際,隻是恐怕連薑明自己也算不到,鄭雲和整個光耀集團,被我們給拿下了。
“那武林大會……”
我道:“出戰,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
月滿弓不解地看著我。
我笑道:“你別那麼嚴肅,既然人家來邀請了,你就出戰。現在是什麼賽製都不清楚,講不好就靠你月滿弓一個人,從南打到北,一路火花帶閃電,也不是不可以。”
月滿弓無奈地搖頭:“你能嚴肅點兒麼。”
“好了,別愁眉苦臉的了,我讓你出戰當然是有道理的。雲遙吸毒被抓了。”
“雲遙,雲歸海的侄子,怎麼會這麼樣。江湖人不然這些惡習,這是下三濫才做的。”
我道:“雲崖派也算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了,你覺得這是偶然麼?”
月滿弓警惕道:“你說是,江湖可能不少人吸毒?”
“隻是一個猜測。我一直在想,你們這麼一個法外之地,靠道德能約束的了多少?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除了能打一點兒,不要覺得自己比普通人高級多少,聰明多少,非要說起來,諾貝爾獎裏也沒有一個是你們江湖人吧。所以大家的智商差不多,你憑什麼覺得江湖人就不會被這些侵害。”
月滿弓正要反駁,金醫生朝我們走了過來,遠遠地,我就看見她胸前那兩個洶湧的波濤。
金醫生盯著月滿弓上下看了一會兒,女人就喜歡月滿弓這樣的小鮮肉。
我倒是沒說什麼,吳依依得理不饒人了,擋在月滿弓前麵:“你看什麼看?你不準張超看你,為什麼看我師兄?男人就不是人了?男人也要防止被你性·騷擾。”
吳依依這一套強詞奪理,說得我恨不得給她起立鼓掌,不愧是國外留學回來的,這一套平權思想用得很溜啊。
“我找張超,病人已經醒了,她要見你。”
“醒的這麼快?”
“失血不多,也沒有全麻。”
我對月滿弓說:“我先去見林芳,林芳身上還有很多秘密。”
“我跟你一起去。”吳依依忽然追上來。
“別鬧。”月滿弓按著吳依依的肩膀。
吳依依不肯,非要糾纏:“我不嘛,我就要和張超一起去,師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很壞了,她就因為張超不喜歡他,所以想殺張超,我一定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