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東海樓——

江淮掐斷通話後,看向了貴賓雅間裏俊雅的年輕男人:“顧公子,洛洛答應明天跟我見麵。你說的,我已經照辦了,你答應我的,您可別忘了。”

這段時間江淮也不知道是觸了什麼黴頭,好事沒趕上,壞事卻是接二連三的來,忙的他焦頭爛額。

原本江淮想找顧雲徹求助,可周霖卻一直在跟他打太極。

已經一周了,分明是不肯施以援手。

如今顧雲徹給的那三億已經花完了,能抵押的資產他也全都抵押給了銀行,卻遠遠不夠。

江淮在做生意上,天賦不高,本事也不大。

但好歹在商場上打拚了十來二十年,他也不真是個傻子。

怎麼會不清楚,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搞他,顧雲徹根本沒打算幫他。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江淮心裏也清楚,江晴洛那賤蹄子,根本不是純心幫他。

怕是真的在記仇這十幾年來沈蓉苛刻虐待她的事,在展開報複。

隻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上了賊船。

簍子越捅越大,他除了抱緊顧雲徹的大腿,盼著江晴洛那賤蹄子早點收手外,也無其他辦法可言。

畢竟在E.G集團跟前,小小的明懷集團,猶如螻蟻,根本不夠看。

連殊死一搏的資格都不夠。

現在明懷的股東也一直在找江淮要一個交代,之前的合作商,一個個都對他避而不見。

事發到現在,江淮就沒敢在公司裏露過臉,猶如過街老鼠一般。

也是這個時候,顧司爵找上了他。

江淮雖然痛恨顧司爵導致的他,把錢全部投進了股市,導致資產套牢,才逐步走進顧雲徹的圈套。

但事到如今,顧雲徹不肯幫忙,他也隻能賭一把。

畢竟事到如今,也就顧司爵有這個能力,救他這一回了。

若早前江淮還有顧慮,擔心惹惱了顧雲徹,不敢動手。

但在這段時間裏,尤其是如今沈蓉又出事了。

江淮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也篤定了他之前的猜想。

江晴洛跟顧雲徹都是真的想要他死!

坐以待斃,隻是下下策,與其如此,那還不如趁他們不備,反將一軍。

顧司爵搖晃著手裏的高腳杯,薄唇輕掀起一個弧度道:“江叔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不會反悔。事成之後,G.Y的代理權會交給你來負責。”

“顧公子怎麼就那麼喜歡洛洛那孩子?她現在可是顧雲徹的女朋友。要是顧九爺知道……”

話還沒說完,對上顧司爵微寒的眼眸,江淮又訕訕的將到口的話給咽了下去。

顧司爵略帶警告道:“洛洛是個好女孩,我傾慕她已久。”

江淮訕笑著應了聲是。

便也沒敢再打聽。

反正,隻要顧司爵能救他,不拖他下水,其他的事,江淮自然不會沒事給自己找事做。

但,江淮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江叔這是後悔了?”顧司爵睨了他一眼,俊雅的麵容漾著淺淡的笑意:“江叔若是後悔了,大可當我沒有找過你。”

……

與此同時,東海樓——

江淮掐斷通話後,看向了貴賓雅間裏俊雅的年輕男人:“顧公子,洛洛答應明天跟我見麵。你說的,我已經照辦了,你答應我的,您可別忘了。”

這段時間江淮也不知道是觸了什麼黴頭,好事沒趕上,壞事卻是接二連三的來,忙的他焦頭爛額。

原本江淮想找顧雲徹求助,可周霖卻一直在跟他打太極。

已經一周了,分明是不肯施以援手。

如今顧雲徹給的那三億已經花完了,能抵押的資產他也全都抵押給了銀行,卻遠遠不夠。

江淮在做生意上,天賦不高,本事也不大。

但好歹在商場上打拚了十來二十年,他也不真是個傻子。

怎麼會不清楚,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搞他,顧雲徹根本沒打算幫他。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江淮心裏也清楚,江晴洛那賤蹄子,根本不是純心幫他。

怕是真的在記仇這十幾年來沈蓉苛刻虐待她的事,在展開報複。

隻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上了賊船。

簍子越捅越大,他除了抱緊顧雲徹的大腿,盼著江晴洛那賤蹄子早點收手外,也無其他辦法可言。

畢竟在E.G集團跟前,小小的明懷集團,猶如螻蟻,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