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在街上瞎逛之際,突然街上的人,全都彙聚到了前麵不遠處,似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陳煙寒見狀,趕緊拉著南宮墨楓,向著人群聚集的所在地前去。
等他們走到人群的所在之後,陳煙寒仗著身材嬌小,擠了進去。
南宮墨楓搖搖頭,在典韋與許褚的開道下,也擠進了人群中。
而被典韋與許褚擠開的人,看見他們倆的模樣,倒是不敢說什麼。
這也讓南宮墨楓稍微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仗勢欺人了。
“煙寒,這是在做什麼?”
南宮墨楓擠進去之後,隻見眼前的閣樓上,站立著一位蓋著紅蓋頭、看不清麵容的少女。
閣樓前,還點綴起約莫數十個燈籠,燈籠上,各自掛著紅色的紙條。
一位麵容蒼老,身著管家服飾的老人,此時站在燈籠下,對著四周圍觀的人群拱手說道:“諸位,老夫乃京師周氏一族的管家,名喚周晁。”
“今兒個於此地立起這麼多燈籠,想必大家也知曉是因為什麼了吧。”
“我家小姐生性淡然,喜書文詩詞。然因體質較為虛弱,故而養於深閨之中,未曾接觸外麵。雖年以及笄,但也猶似白紙一般,不諳世事。”
“而且,小姐又是家主唯一的女兒,家主自是疼愛非常。所以,家主這才想出這麼一招,想借此為小姐覓得良緣,入贅我周氏。”
“規則也很簡單,燈籠上的紙條,分別寫有題目。拿到紙條的人,根據紙條上的題目,作出一首詩詞或寫出一篇華章。”
“之後老夫便會將諸位寫完的詩詞或文章,交由小姐一覽。若是小姐中意,則那位才子便是我家小姐今後的依靠。”
“當然,已經娶妻或者為了小姐而休妻的人,自是不能成為我周氏的夫婿了。”
周晁最後一句話,引得在場圍觀的百姓,一片轟然大笑。
等眾百姓笑過之後,周晁方才接著說道:“在場的才子們,若是自恃有真才實學者,皆可過來一試。”
旋即,周圍便有數名自恃才華卓絕之人,上前去摘了燈籠下的紙條,準備試上一試。
“要說這周氏,此前怎麼沒有在京都中聽過呢?”一名百姓有些疑惑地問自己身旁的同伴。
他的同伴好似知道什麼消息一般,笑著說道:“這周氏是此次詩語節前不久來到京師的,據說剛一來京師,便將眼前這座閣樓盤了下來。”
“要知道這棟閣樓在京師中,因為價格問題,早已閑置許久了。沒想到,這周氏竟然會將這棟閣樓盤下來。”這名百姓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表情。
“嗨,據說這周氏的錢財,那隻能用一個字形容,就是多。”他的同伴用很誇張的語氣說道。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陳煙寒眯了眯眼睛。
爾後他拉著南宮墨楓的手,似是兩眼放光般說道:“尾狐,你也去試一試唄。”
南宮墨楓哂笑,他揉了揉陳煙寒的腦袋,弄得陳煙寒滿臉不高興之後,才說道:“我這等才學,若是上去,怕是要被這位周管家當場轟下來呢。”
知道陳煙寒心思的南宮墨楓,又接著說道:“況且,我自身也沒什麼興趣去做別人家的上門女婿呢。”
“哼,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陳煙寒雖然這麼說,但是笑得像月牙兒的眼睛,卻是露出不一樣的意思。
而一旁的蔡琰,則是微微低下頭,如若凝脂一般的臉上,亦是露出了笑容。
在南宮墨楓與陳煙寒說話的時候,在場想入贅周氏的才子,陸續寫完了他們的詩詞或者文章。
周晁將這些作品收攏起來,然後交由一名婢女,準備拿給他們的小姐。
接著,周晁拍了拍手,便有數名曼妙女子,身著豔麗的服飾,抹著淡淡的妝容,緩緩從閣樓中走出。
“諸位,為了緩解小姐品讀詩詞文章時的閑暇,老夫特地著人為諸位獻上一場舞曲。”周晁笑著對在場的人說道。
“好。”
在場圍觀的人群,紛紛發出一陣叫好聲。
伴隨著曲樂地彈奏,舞女們舞動著自己曼妙的身姿。
那柔弱無骨的身軀,引人注目的胸脯,還有纖細的腰肢,無一不讓在場的百姓,感覺到一陣陣的興奮。
而舞女們,在曲樂的指引下,開始向著人群分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