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己看著辦,哥哥我也沒有辦法來幫你做什麼。”江北流看著愁眉苦臉的拓跋珪,冷哼道。
“別,江哥,你是我哥,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被吃掉吧。”拓跋珪急忙道。
撇了撇嘴,江北流沒有話。
但是,到底此前便是同袍了,相處時久,江北流的這番動作,讓拓跋珪安心了下來。
每次他闖禍,並且需要江北流幫他擦屁股的時候,江北流都是這幅神情,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兩人來到了魔主的麵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魔主。
江北流在講述的途中,倒是有誇大了幾分,以便讓魔主不至於下令殺死拓跋珪。
魔主倒是很平靜的在聽著江北流與拓跋珪的講述,臉上並沒有顯示出什麼表情來。
拓跋珪一臉膽戰心驚地看著魔主,心中著實有些害怕。
不過,到底拓跋珪還是魔主頗為看中的人。
雖然因為他的失誤,讓荀憨兄妹倆逃走了,但是魔主並沒有責罰拓跋珪,而僅僅隻是訓斥了一頓,並讓拓跋珪以後不許再犯蠢。
這讓後來投靠魔主的魔族人,俱是羨慕不已。
然而他們並不敢像拓跋珪這般,肆意犯下錯誤。
因為此前已經有兩個人做下了這般蠢事,結果也不用講,隻有死路一條而已。
這等事情,讓他們很是警惕著。
既然荀憨與荀浣紗已經逃走,那麼留在這個村子裏,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村中的村民早已在這段時間內,全都被殺光了,也吸收不到任何的負麵情緒來強化自己了。
所以,在魔主的命令下,他們向著南方一路前校
至於路上還會遇上什麼事情,就不再他們的考慮範圍之類的。
橫豎遇上事兒,就隻能是一路平推過去,絲毫沒有任何周旋的餘地。
就算同為魔族,也是如此。
畢竟,即便是魔族內部,也是存在著彼此間相互廝殺的。
………………
從拓跋珪與江北流手中逃竄出來的荀憨與荀浣紗,抱著村中所遺留下來的神物,向著北方,一路跌跌撞撞走去。
荀浣紗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在化身成魔之後,更是聰慧非凡,完全沒有尋常魔族那種低智商的表現。
抱著荀憨瞬移出洞窟之前,她便已經算好了要從什麼地方逃走,方才能從魔主的手上逃開。
沒有別的路途,隻有往魔主他們行進而來的方向瞬移,才會有一線生機。
荀浣紗賭對了,雖然魔主對於荀浣紗的賦很是垂涎,想將其收入自己的麾下,亦或者是後宮之鄭
但是,他也很忌憚北方漢國中,那位名為張角的那名道士。
隱約能感覺到荀浣紗瞬移方向的魔主,見他們往北方瞬移過去,也就放棄了繼續追捕他們的念頭。
在沒有恢複自身的力量之前,魔主絕對不會選擇再與張角對上了。
不過,既然荀憨他們瞬移往漢國,那麼極有可能會在接下來的路程上,遇見張角。
也是有些惋惜荀浣紗的賦,可若是要魔主前去就荀浣紗,這又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毫不知情的荀浣紗與荀憨,依舊向著北方趕去。
在遠離魔主之前,他們兄妹兩人並不會選擇停下腳步來。
也不知趕了多久的路程,兄妹兩人估算了一下他們所走過的路後,覺得魔主並不會再追上來了,方才停下來歇憩。
雖化身成了魔族,但是兄妹兩人依舊還是需要進食。
隻不過他們的進食,比較於人族,相對來講,可以忍耐得更久一些。
安排好荀浣紗藏身於某處之後,荀憨手持著十石長弓,鑽入了山林之間。
別看他在化身魔族之前,還是個少年人。
但是他進入山林之中狩獵,也有許久了。
熟悉山林的他,仗著化身為魔族後飆升的體質,很是順利地獵殺了數隻錦雞與火烈兔。
甚至還有一隻尋常都很難瞧見的糜須駝,也倒在了荀憨的長弓之下。
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荀憨便帶著這些獵物,快步跑回了妹妹的藏身之處。
隻是,在抵達之後,他便發現,妹妹竟然沒有藏在藏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