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徐仲寧和靳亦晟調的酒是不一樣的,徐仲寧的味道偏於果香,度數偏低。而靳亦晟喝的則以威士忌為基酒調製,非常具有烈性。
徐仲寧慢慢著品著:“真是不一樣,另外一番滋味。”
靳亦晟一飲而下,隻覺得渾身暢快,平時他本就喜歡純烈的威士忌,而這一杯更添了些霸氣。
言沫莞看著靳亦晟的表情,知道他喜歡,露出了開心的神色。
汐舞帶著一個身著金色牡丹旗袍的女子走了過來:“督軍大人親自來菲樂門應該提前知會我們一聲,我們太失禮了。”她的柔媚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靳亦晟看了一眼言沫莞,對汐舞說了句:“無妨。”
汐舞也不浪費時機,將身後的女子往前一推:“這是我們的新人許小姐,今天第一次登台,還望督軍以後多多捧場。”
那女子生得清秀,雖故作青澀,但眼裏到底還是缺了些天然的嬌羞。靳亦晟笑了笑,老練的說道:“還得錘煉錘煉。”他暗示她的演技不好。
“即使這樣,以後督軍常來給我們許小姐指正指正。”汐舞在風月場上交際可謂是信手拈來。
言沫莞心中不悅,收回了打量那女子的眼光,就在一刹那,她瞥見了她手背上的一塊影子。她故意用脂粉遮擋什麼。
“許小姐?”言沫莞走到靳亦晟身邊,玩味的說著這個名字。
汐舞閃著星光的眸子突然暗沉,眼前這一對並排站著的男女很是般配。之前遠遠看見靳亦晟和言沫莞說話的樣子,她猜到幾分,於是故意帶了許瀅過來試探。此刻,她心中難受起來。
“我看許小姐條件挺好的,即便沒有督軍的捧場,也會超群絕倫。對吧,許小姐?”言沫莞的微笑一直未消失。
許瀅淺笑頷首。
“不知道許小姐芳名?”
“許瀅。”她的聲音很嬌媚。
“來穜城多久了?”言沫莞的笑容裏看不到一絲雜質。
“兩三個月了。”
“好好跟著你師父。汐舞,我有些累,先回去了。”她轉身,臉上一抹狐疑收在靳亦晟眼裏。
晾在一邊的徐仲寧獨自品酒,對這種舞女他是不屑的。言沫莞與他小聲幾句,兩人便離開了。
一會兒,靳亦晟走出舞廳,向街對麵停著的黑色龐蒂克轎車走去,言沫莞正坐在副駕駛上等他。
“回言府。”言沫莞有些事要回去想明白。
“嫁夫隨夫。”靳亦晟果斷定音。
她露出哀憐的神色,他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醋意這麼大,不解解可怎麼好。”
回到督軍府,等靳亦晟折騰夠了,言沫莞才有機會好好跟他說說話。她覺得那個叫許瀅的女子身上有很多問題。靳亦晟在她鬆軟的發間吮吸了一會兒才躺下:“我還以為夫人光顧著吃醋呢。”
言沫莞調整了一下睡姿:“她右手背上有印記,故意用脂粉遮蓋,也許是想隱藏什麼秘密?”她把頭枕在他的胸前,胸膛上的傷疤映入她的眼簾,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