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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身處於某種半漂浮的狀態。
能模糊地看見對麵的喬納森上校結束了故事後的低落表情逐漸恢複,他向我舉杯,我也向他舉杯,壓抑著自己的不成熟。
同時又感覺到躺在床上的觸感。
對麵的喬納森將軍還在說著些什麼,但我已經聽不見。能感覺到的是一切旋轉著,向著某種溫暖的水中下沉。
向著,黑暗中下沉......
“天堂之魔”號。人類製造的每艘大和艦都有特殊的識別名,毫無疑問,在a-702平台上的那艘就是曾經和喬納森將軍對抗的戰艦。戰艦的指揮官——吉姆雷諾,這個人的姓名我非常熟悉。在我的記憶中,這個男人在瑪爾薩拉毀滅,埃索尼斯淪陷甚至以後的母巢之戰中都扮演著重要角色。甚至有某些傳言顯示他和那位神秘的刀鋒女皇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隻不過在母巢之戰結束後,這位指揮官就不知身在何方,與他一起消失的還有曾經的特蘭帝國旗艦休伯利安號——但這不重要。唯一的重點在於......
在於......
黑暗中,亮起一絲微光。
嚐試著捕捉這份光亮的我努力睜開眼睛。盡管睜眼的過程如同撕開縫合的傷口般痛苦,但我努力辦到了。
由於光線過分的刺激而控製不住的流淚。我向一側偏過頭去,用手指擦眼睛的同時,對自己身處的位置進行再模糊不過的確認。
現在是在哪兒?至少不在喬納森將軍的辦公室,但似乎也不在艦橋裏。身下的觸感——一張相當柔軟的床。周圍的燈光非常昏暗,隻能模糊地看到某些設施處在我的周圍。相比之下,坐在我身邊的鈴木顯得格外耀眼。
“......”鈴木仔細端詳我的臉,欲言又止。隨後意識到自身過於明亮的緣故調暗了亮度。
正當我為她的舉動感到奇怪時,少女用泫然欲泣的表情說出我所不理解的話。
“還能記得我嗎,艦長?”
剛剛,她說了什麼?我努力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至少鈴木的表情絕對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似乎隻要我搖頭,少女就會崩潰的哭出來一般。所以,我能說的話就隻有一句。
“怎麼會忘了你啊。”我這樣說,沒注意到鈴木表情的變化,想要活動一下腦袋,卻發現頭腦被很多根類似導線的東西固定著。於是我抬起一隻手摸著鈴木的頭發。看來我似乎是失去意識的樣子。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至少在這段時間,她一直像這樣看護著我。能感覺到鈴木的擔心,我稍微笑了起來,真是讓我感動了。
“艦,長。”鈴木的口氣在這十幾秒內徹底改變,圓形的病房四周艙壁上居然安裝著立體聲播放器,忠實地複製了少女發怒時特有的嗓音。“你個大號蛋白質!知道蛋白質是什麼意思嗎?就是魂淡白癡弱智!之前每天晚上都看著你服藥的好不好就連這種小事都記不住幹脆死了算了我不過是讓你工作個兩天而已你的腦子又沒有好為什麼停止服藥為什麼停止服藥為什麼停止服藥為什麼停止服藥x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