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安妮塔在德拉科的手心中輕輕撓了一下,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舞會結束後別走,到花園裏等我。”
德拉科一愣,然而還沒等他問清楚,安妮塔就被另一個男生邀請跳下一支舞了。
深夜,裏德爾莊園的後花園,德拉科正忐忑不安地站在紫藤樹下,他實在猜不到那麼晚了安妮塔約他見麵是為了什麼。
好在安妮塔並沒有讓德拉科等太久,很快,安妮塔就出現在花園中,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又被銀色的裙子反光,在安妮塔的身邊氤氳成一片柔和的銀色光暈,仿佛她本身在發光。德拉科本來以為舞廳裏的安妮塔已經是美的極致了,現在他才知道安妮塔還可以更美一點,月光下的安妮塔簡直美得不似人間。德拉科突然很慶幸,這樣美的安妮塔隻有他一個人看到了。
安妮塔直接甩掉了折磨了她一整個晚上的高跟鞋,赤腳踩在草地上,向德拉科走去。
德拉科呆呆地看著安妮塔走近,直到安妮塔吻住了他的唇,才回過神來,摟住安妮塔的腰,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今天德拉科和安妮塔都格外激動,兩人唇舌相交了很久,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德拉科勉強冷靜下來,微微氣喘地問,“這麼晚了,把我留下來是有什麼事嗎?”
安妮塔摟住德拉科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是我的成年禮。”安妮塔在“成年”二字上加了重音。
“生日快樂!”德拉科說,顯然沒有聽懂安妮塔的暗示。
安妮塔翻了個白眼,她決定不走委婉路線了,安妮塔一字一頓地說,“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你。”
這次德拉科當然聽懂了,他愣住了,驚喜、慌亂、害羞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德拉科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安妮塔饒有興致地看著德拉科不斷變幻的臉色,沒有出聲。
過了好一會兒,德拉科才回過神來,他將安妮塔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握住她的肩,在月光下仔細看著她的臉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而且我很清醒。”安妮塔認真地回答道。
“可是……你爸爸……”
安妮塔一把捂住了德拉科的嘴,“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提我爸爸?”
德拉科愣愣地搖了搖頭,安妮塔這才放開了他的嘴。
“在這裏?”德拉科緊張地看了看四周,據他所知,以黑魔王的能力,莊園裏發生的一切都瞞不過他,“你爸爸……”
“Shh! Shut up and kiss me. (噓!別說話,吻我。)”
德拉科下意識地閉眼吻住了安妮塔,接著,德拉科感覺到安妮塔帶著他幻影移形了。
德拉科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出現在一片密林中,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月光被茂密的樹葉所遮擋,根本灑不進來,導致下麵十分黑暗。要不是安妮塔帶他來的,這樣的地方足以讓德拉科十分警惕了。
“這裏是?”德拉科問。
“麻瓜界的某個森林。跟我來。”安妮塔拉著德拉科的手,“小心腳下。”
安妮塔帶著德拉科爬上了一座陡峭的樓梯,爬了一會兒後,樹葉漸漸稀疏,憑借著月光,德拉科發現他們正順著一顆巨大的樹向上爬。爬了大概二十米,周圍的樹都沒有那麼高了,沒有了其他樹的遮擋,清冷的月光直接照在他們的身上,德拉科看到,在他們的上方,坐落在高高的樹枝上,有一座小小的樹屋。
安妮塔帶著德拉科進了樹屋,樹屋不大,除了一張大床,一套桌椅和一個衣櫃,幾乎就沒有其他家具了。除了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屋裏的家具都是用木頭製成的,連桌子上的碗碟都是木製的,朦朧的月光照進來,讓一切都有了一種夢境般的氛圍。
“哇哦!”除了驚歎,德拉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當年我媽媽懷著我的時候,為了躲避伏地魔的追捕,再加上她一直有個住在森林裏的夢想,就在係統的幫助下,在這裏建了個樹屋。”安妮塔說,“這是媽媽告訴我的秘密,連爸爸都不知道。”
安妮塔揮了揮魔杖,屋裏的灰塵全部消失了,變得一塵不染,大床也變得柔軟又舒適。
安妮塔在德拉科的唇上淺啄一下,不等德拉科回吻,就離開了德拉科的唇,德拉科欲求不滿地皺了皺眉。安妮塔輕笑著,單手抵住德拉科的胸,輕輕一推,德拉科沒有抵抗,任由自己摔進了床裏。
安妮塔媚眼如絲地靠近德拉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德拉科揚起上半身,尋找安妮塔的唇。
安妮塔和德拉科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後,又把德拉科推到在床上。她抽出魔杖,將魔杖的頂端輕輕抵在德拉科的額頭上。
德拉科渾身一緊,被魔杖指著是極危險的事,特別是被指著額頭,多年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讓德拉科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是出於對安妮塔的信任,德拉科努力壓下了反抗的本能。
以磨人的速度,安妮塔將魔杖順著德拉科挺直的鼻梁,慢慢下移,安妮塔的視線也隨著魔杖慢慢向下移。魔杖在德拉科的下嘴唇上停留了一會兒,又順著他的脖子,移到了喉結處,德拉科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魔杖繼續向下,碰到了德拉科的領結,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飛快地解開了領結。隨著魔杖慢慢下移,德拉科襯衫上的紐扣被一個個解開,慢慢露出德拉科的胸膛。由於常年穿著巫師袍,德拉科的皮膚極白,但是他的身體卻並不顯瘦弱。因為經常受到格鬥的訓練,德拉科的身上有著恰到好處的肌肉,不像歐美喜歡健身的男生的肌肉那麼誇張,而是擁有流暢緊致的肌肉線條。
德拉科知道安妮塔完全可以做到不用魔杖,就在一瞬間讓他的衣服消失,但是安妮塔就是要用這種折磨人的速度慢慢的解開他的衣服。德拉科能夠感覺到安妮塔的目光如有實質地在他的胸前遊走,他的呼吸不由微微急促起來。過了一會兒,仿佛欣賞夠了,安妮塔的魔杖繼續向下,露出了德拉科緊致的腹部。
安妮塔抬起頭,看著德拉科的眼睛,仿佛感受到了饑渴,安妮塔舔了舔上唇,同時,她的魔杖點上了德拉科的皮帶。
“等等。”德拉科微微氣喘著,握住了安妮塔的手,“你知道你爸爸不希望我們在婚前做這個,對吧?”
“Yes, but I decide to be a naughty girl tonight. (我知道,但是我決定今晚要做一個淘氣的女孩。)”安妮塔說,“再說了,在結婚之前,我至少得驗驗貨,不是嗎?”安妮塔衝德拉科眨了眨眼,“要是不滿意的話,還來得及退貨。從今天的舞會上就可以看出,我還是挺受歡迎的,你要小心嘍。”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質疑他能力的話能忍嗎?這必須不能忍。
德拉科向上頂了頂胯,說,“驗貨,嗯?”
安妮塔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處硬硬的鼓起正抵在她的小腹上。雖然安妮塔今晚表現得各種強勢,但這也隻是一時之勇,安妮塔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最多在前世看過小黃文,從來沒有真正實踐過。這一世兩個過分保護的爸爸又把她當成純潔的小羊羔一樣,更是從來都沒有讓她接觸過這方麵的信息。所以意識到抵在她的小腹上的是什麼後,安妮塔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從德拉科的角度看過去,安妮塔以女王的姿勢,卻帶著嬌羞的表情,實在是可口極了。
安妮塔的想法卻拐到了另一個方麵,德拉科這明顯是有了反應,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行動,是不是根本不想做?巫師界在某些方麵很開放,在某些方麵卻很保守。性這一方麵在巫師界算是比較開放的,一般少男少女在情竇初開的時候大多都有了體驗,像安妮塔和德拉科這樣的實屬少見。但是像德拉科這種出生於古老的純血家族的男生,很難說會不會有想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