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哲氣場中的戾氣,又重了幾分……
班裏瞬間變得十分安靜,連那個老師也被震驚了。
隻有簡霜寒還是不滿地掙紮著:“放開我!”
白煜哲眼裏閃爍著點點的怒氣,仿佛就要噴湧而出。
拎著簡霜寒後領的手力道又大了幾分。
白煜哲咬著牙根說:“我告訴你,別挑戰我的忍耐”
“……”
簡霜寒沉默了一會兒。
“老師,我能不能請個假?”
“這……”
“您放心吧,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那好吧,早去早回。”
……
“簡霜寒,我警告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解藥。”
“如果我說不呢?這個毒,我也沒有解藥。”
“你怎麼可能沒有解藥?”
“這又不是我們家研製出的解藥,我怎麼會有解藥?”簡霜寒不以為然地說。
“那好,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白煜哲說著,掏出了一支手槍,朝簡霜寒開了一槍。
簡霜寒很容易地躲了過去,還扔出了一個瓶子,子彈正中瓶心,立馬散碎開來,瓶子裏的液體也灑落在地上。
“槍法不錯,隻是可惜了這麼唯,一,的一瓶解藥。”簡霜寒用手擋住碎片,陰陽怪氣地說,還故意加重了“唯一”這兩個字。
“你!”白煜哲生氣地指著簡霜寒。
“哈哈!有時間跟我在這裏糾纏,不如去聽聽歐陽雪還有什麼遺言。”簡霜寒的臉上浮現出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
白煜哲把手放下,轉身離開,淡淡地開口:“你的腦袋,我記在賬上了!”
簡霜寒不屑地反擊了回去:“好啊!你的腦袋我想要很久了!”
兩人背對而行,白煜哲握緊了拳頭。
……
“小雪!”白煜哲急匆匆地推開病房的門。
“哦?你來了。”歐陽昊看著白煜哲,眼神裏有一絲耐人尋味的味道。
“她怎麼樣了?”白煜哲快步走到歐陽雪的病床前,擔憂地說。
歐陽雪的臉色,好像又白了幾分……
歐陽昊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不知道,醫生已經想盡辦法去幫她了,可是還是沒有頭緒。”
“該死……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她去的……”白煜哲懊惱地捶了一下桌子,桌子立刻顫動起來,發出不小的聲音。
“你也不用太自責,我也有責任,我當初應該跟你們一起去的。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
“對了,我剛剛去找簡霜寒的時候,得到了這個,不知道有用沒用。”
白煜哲從外套兜裏掏出那個瓶子的碎片:“他說這個瓶子原來是裝解藥的,但是被弄碎了……”
歐陽昊接過藥瓶,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槐花的味道,又像玫瑰的味道,還有一股奇妙的味道,說不上來。
歐陽昊又趴在歐陽雪身上,在她的耳邊聞了聞,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他說的沒錯,這種藥,就是解藥。”歐陽昊信誓旦旦地說。
“可是……他說這是唯一的一瓶了。”白煜哲有些失落和懊悔地說。
歐陽昊輕輕地笑了一下:“誰說的?隻要這種藥還有一絲殘留在這個藥瓶上,我就能配出新的解藥。”
“真的?”白煜哲不大相信地說。
“當然,一天的時間,我就能弄好。那麼,接下來就要拜托你幫我照顧好她咯!”歐陽昊笑著把碎片裝進一個小袋子裏。
“這就不勞你廢心了。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照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