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錯嗎?”白楓唇角揚起戲謔的弧度,出口的嗓音卻一本正經:“要不再讓我看一遍?反正我還沒體驗過在車上。”
“流氓!”
林晚憤怒的說完,似是覺得不夠,又在流氓前麵加了個‘臭’字。
“對自己的老婆,怎麼能叫流氓呢?”白楓一本正經的糾正,“那叫夫妻之間的情趣!”
‘情趣個鬼啊!’林晚在心中罵道。
“前麵有片樹林,裏麵沒人,要不咱來試試?”
“才不……”
林晚一個‘要’字還沒出口,賓利慕尚已經以火箭般的速度朝小樹林衝去了。
……
車子再次啟動,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林晚揉了揉酸痛的腰肢,直罵白楓禽獸。
吃飽饜足的白大少爺心情極好,不管林晚怎麼罵都不吭聲,唇角始終揚起好看的弧度,甚至還哼起了歌曲兒。
“那個,我爸……林家公司……”罵夠了,林晚才想起正事,一邊看白楓的表情,一邊支吾著開口詢問。
白楓看了她一眼,詢問:“你想不想幫?”
“我……”林晚咬了咬唇瓣,小聲說:“我跟他說的幫可以,用我奶奶留給我的項鏈來換。”
讓她繼續叫林建東爸,她覺得別扭,但像白楓那樣直呼林建東,又覺得不合適。
索性,林晚直接用一個‘他’字來代替。
“那就幫唄。”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出錢?”
白楓淡淡掃了林晚一眼,“你不是說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麼?”
末了,補充:“至少有一半是你的。”
林晚腦海裏瞬間閃過她之前跟林馨兒說話的畫麵,眼底閃過驚愕,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楓。
“你那天聽見我跟林馨兒的對話了?”
白楓沒有隱瞞,“嗯。”
“那你聽到了多少?”
“我就停個車的功夫,你覺得我能落後你多少?”
這麼說,那白楓應該……差不多都聽到了。
想到這裏,林晚忍不住問:“那你知道她的腿……”
“嗯。”白楓再次點頭。
林晚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心底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白楓既然知道林馨兒騙了她,卻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是該說他大度呢,還是該說他對林馨兒是真的很縱容?
“林馨兒願意裝殘疾就繼續裝,反正受罪的是她自己。”白楓的聲音從駕駛座傳來,林晚不由扭頭,瞪大眼睛看著他。
似是在無聲的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楓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摸了摸林晚的腦袋,輕聲說:“你覺得是作為一個正常人好一些,還是成天坐在輪椅上好一些?”
林晚想也沒想,答:“當然是正常人。”
白楓輕笑,“那不就得了。”
林晚這才明白。
林馨兒成天裝成殘疾,凡事都需要別人幫忙,這對她來說,應該也是一種煎熬吧!
白楓,看起來縱容,實則是在無聲的懲罰她!
這招,挺狠!
“至於那邊的別墅……”白楓頓了頓,扭頭看了林晚一眼,見她的臉上沒有半分不高興,才繼續說:
“就留給她吧,畢竟當年我受傷,是她在醫院照顧我的,就當感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