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蕭鋒他們剛剛幹完活打算休息,這個時候,公司門外停下了三兩警車,由打車裏走下來八名穿著製服的警察,八人有男有女,氣宇軒昂。
馬娟眼尖瞧見了,她趕忙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這笑容一路小跑的跑了過去:“你們有什麼事?”馬娟試探性的問道,其中一個警察嚴肅的說道:“你們這裏可是有一個人叫唐一的?”
警察們一進來蕭鋒他們就將目光投了過去,此時聽見警察問唐一,蕭鋒的心提了起來,他上前幾步打算聽得清楚些。
馬娟點了點頭:“以前有,現在沒有了。”
說話的警察皺了皺眉臉色有些不悅:“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以前有現在沒有了?”他的目光如刀子一般,仿佛能夠看穿人的內心一般,馬娟顯然是見過大場麵的,她笑了笑了解釋道:“我們這裏以前確實有個人叫唐一,但是半個月前這人不知道去哪裏了,因為沒有家人我們也聯係不上。”
“他死了。”旁邊一個警察的話令得馬娟花容失色:“死了?”蕭鋒等人也是心中一凜,平日裏唐師傅對大家不錯,此時確認人死了大家心裏不免有些悲傷。
一開始說話的警察瞪了眼剛才說話的警察,隨即說道:“我這次來就是打算找人去認屍了,我們還不確定死者到底是不是唐一。”
“我去!”蕭鋒大步上前,自告奮勇。
“我也去!”白羽也站了出來,他來到蕭鋒近前笑聲說道:“以前唐師傅對我很照顧,如今人沒人我得為他做點事情。”
說話的警察瞧了瞧蕭鋒與白羽,看白羽的時候警察的眼中明顯有些波動,白羽的樣子他覺得很熟悉,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畢竟身為警察見過的人實在太多了,記不住也是正常的。
“走吧。”
警察發現唐師傅屍體的地方是武安鎮與s市中間地段,這裏有一條公路從武安鎮通往s市,在公路的兩側都是土地,此時收秋基本都完事了,地裏沒有什麼農民,警車停在了某一段高速公路旁,蕭鋒下車,入眼處是一片樹林,兩側都是土地,有著零星的農民在地裏落忙。
警察帶著蕭鋒與白羽下車,往樹林中走,沒走多遠樹林中便出現一棟平房,確切地說這是一棟被火燒的差不多的平房。
“我叫薑軍,是s市刑偵大隊的隊長。”那個最開始說話的人做了一下自我介紹,蕭鋒眼睛一亮,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薑軍,“難怪這些人氣宇不凡,原來是來自市裏。”薑軍頓了下又道:“這裏以前有一間平房,是當地農民用石頭,破磚壘成的,聽村裏的人說這房子的作用是看著周圍的田地,因為要住人所以屋裏有火抗以及一些生活用品,不過收秋完事了,這裏就被空閑下來,生活用品也拿走了,唐一的屍體就是在這裏發現的,是一個知道這裏有房子的農民打算休息才發現的。”
說完薑軍一擺手,有個女警察捧著一個白色所料袋,裏麵竟是些燒焦了的東西,薑軍指著袋子。
“這是我們勘查現場得到的東西,除了有一張沒怎麼燒毀的身份證外,其他的東西都已經麵目全非了,連屍體都焦了,請你們來是想讓你看看,能不能在找到確認死者身份的物品。”
蕭鋒接過白色袋子仔細的看著,裏麵果然有一張發黑的身份證,身份證上寫名字的地方被人清理了,能夠清楚的瞧見唐一兩個字,而剩下的東西基本都被燒焦了,白羽也在瞧著,忽然間他驚呼道:
“沒錯,這人就是唐師傅!”
“你確定?”薑軍問白羽,後者指著袋子裏燒焦了得鞋底說道:“這鞋墊還是我給唐師傅買的呢!”
“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點。”薑軍名人做筆錄,白羽說道:“那還是在我開車的時候,有一次唐師傅跟我說他的腳老出汗,墊鞋墊也不管用,每天幹完活腳都像被水泡了一般,當時我還告訴他一個土方子能治汗腳,當時他說算了,這麼多年了估計治不好了。第二天我開車送貨路過s市,王雷買水喝的時候我在街上看見一個小商販,他的牌子上寫著專治汗腳,我便下車買了他的藥,可他說吃這藥還得墊他的鞋墊,這樣效果才好,我買一瓶藥兩幅鞋墊打算試試,這鞋墊唐師傅還有一雙在宿舍,另一雙則是穿在腳上,他還說效果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