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實力新銳露鋒芒(1 / 2)

梁祝二人所住的是兩間正房,房外靠南院子裏兩株大樟樹,映得屋子陰涼,後屋有雕木窗戶,正對屋角上一個小院落。裏麵有百十根竹子,最妙的還有兩株大柳樹。

外麵是一道粉牆,牆外常常聽到馬蹄聲經過,想必外臨大路了。屋子裏床和幾案,都是現成。

祝英台道:“仁兄,這後麵一間屋子很好,哪個居住。”

她說這話時,走到後屋的窗戶邊。梁山伯隨在祝英台的身後進來道:“這間屋子,既然仁兄說是很好,那就歸仁兄居住。我看先生對我二人,甚為關心,知我二人性情相投,所以挑選房子,也不用我多費唇舌,就分兩間彼此相連的。”祝英台點點頭,隨意將房子觀察。覺得很滿意。

……

看完自己的房子,梁祝二人又來到四九和銀心的房間。

見他們正在收拾,祝英台問銀心道:“可有什麼不便當地方。”

銀心道:“倒沒有什麼不便當,隻是壁縫多些,四九哥若從壁縫裏張望,怪有不便。”

四九道:“喲!壁縫多些,怕我由壁縫裏張望,張望要什麼緊呢。壁縫張望,和打開門瞧,有什麼兩樣呢?”

祝英台點頭道:“你這話說得對。他自小有個毛病,怕人家私瞧,這樣會感到周身不痛快。”

四九笑道:“既是這樣的話,那我不瞧就是。”

他兩人口裏說著話,手裏做著事,不到半上午,房子布置已經就緒。各人長案,都靠窗戶。

梁山伯的窗戶對兩株大樟樹,滿院青苔,隻是陰涼爽快。

而祝英台的窗戶所框住的景色又不一樣,她窗外一百多根竹子,那長的幾枝,帶了綠色,直壓到她窗戶台上。尤其下雨以後,竹梢比屋脊還高,那滴篤響的雨點,正好打在青苔上,好看煞人。

那兩株大柳樹,也正好長陰遮日,陣陣涼風襲人。這裏兩人讀書,渾渾就是一正午。

晚上他倆點燭攻書,倒過了個自在的夜晚。

……

次日,便是今年入學新生入學考試的時候。尼山學院的考試大堂之外一大早就來了很多武苗,多半是貴族人家的子弟,也有少數是尋常人家子弟。

要分辨這兩類人,很簡單,單是從穿衣打扮上就已經一目了然。像山伯這類小窮酸,自然便是被歸類到“窮類”,而英台則被歸入“富類”。

還沒開始入學呢,那些富類就勾搭在一起,三兩成群,談天說地,唯有英台和山伯這個組合顯得與眾不同,是其餘人眼中的異類!

長龍般的隊形,山伯英台被淹沒在裏頭,前後那些富類青年,多數看了山伯就表現得很不屑,更有者道:“你們瞧這小窮酸,我簡直受不了了,穿成這樣,也好意思在這裏露頭……”那人指著山伯的殘次品衣服,傲然道。

“就是,居然交得起學費麼?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富類中有人道。

“你們閉嘴!拿著家裏的財富,錦衣玉食在此炫富,有狗屁意思?有種的等會用成績比個高低!以武功論英雄!

”英台聽不得人家這般辱罵山伯,山伯還能容忍,她卻忍不了了。

“你丫的,這個吃裏爬外的小白臉是怎麼回事?”富類中有人對英台不爽道。

“誰跟你是同類?別把我與你合並同類項!我羞於與你為伍……”英台暴怒道,樣子好是潑辣。

“這小白臉,你怎麼不說話,是啞巴嗎?”富類中有人見山伯這麼能忍,挑釁道。

山伯看都不看這鳥人一眼,隻想著等會的考試,目光也是聚焦在前方的紅毯武台上。

“你個死小白臉,你到底說不說,我要你說!”那個顯然想要引起關注的富類青年名叫皮虯!此刻見山伯直接把他忽視,氣得火大起來,就像是一個亂叫的瘋子,甚至連一些富類都覺得他實在太小心眼了。

“這種人,以後要遠離才好!”人群裏又些聲音針對著皮虯點評道。

當然也有好些支持皮虯(屁球)的潑皮,在暗暗對著山伯發怒、暗罵。

“叮!恭喜宿主,獲得來自皮虯的討厭指數+3、+2、+3、+4……來自王霸的討厭指數+3、+2、+3、+2……來自……”係統中的指數沙漏中討厭指數不斷累積著。

……

從武台的一側忽的走出來兩名年輕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二歲左右,身穿月白正式弟子武服,一胖一瘦,一前一後站著。

靠前的高瘦子是去年正式弟子中年考的第一名,曾宏狐,他被指派為此番新生入學考試的指揮官。

在古代二十二歲這已經是大齡青年,曾宏狐今年卻仍然是單身的,自從他以二十歲的弱冠之齡登上天下公子榜之後,每年都穩穩地上升著名次,似乎毫無下榜之憂。而他身後更有幫派青雲幫的勢力為他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