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麻煩就像是潮水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就在墨玉槍的槍尖即將刺穿林舒悅腦袋的時候,異變再次發生。
從林舒悅的身後,一股蓬勃的魔氣洶湧而出,極近化為實質的魔氣擋住了墨玉槍一往直前的刺勁,墨言卿一擊未中,也是毫不拖泥帶水的撤招後退。
墨言卿感受得到,這次來的實力要高於自己,一道漆黑的門在林舒悅身後展開,一個全身裹著黑袍的人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
墨言卿將墨玉槍持於身後問道。
黑袍人桀桀的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墨言卿的問題,而是一擺手,一道黑霧湧出覆蓋了林舒悅,黑霧來的快去的也快,被籠罩的林舒悅自然也是隨之消失了。
墨言卿此刻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林舒悅身上了,以墨言卿現在的狀態,也能感受到來自於黑袍人的壓迫,墨言卿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動手的話,那麼倒下的絕對不是對方。
不過黑袍人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觀察了一會墨言卿之後,就回身消失在了漆黑的門中。
墨言卿輕吐一口氣,看來這個黑袍人來此也隻是為了帶走林舒悅罷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墨言卿也沒有多在意什麼,畢竟以林舒悅的實力,墨言卿已經完全可以無視她了。
收回墨玉槍,墨言卿恢複到了平時的樣子,而花輕舞看到一切都結束了,也是連忙上前觀察墨言卿有沒有受傷。
墨言卿抬起手摸了摸花輕舞的頭,輕聲道:“這次是我大意了……”
花輕舞伸出手指抵住墨言卿的嘴,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不也是及時趕到了嗎,我相信我的言卿一定會保護好我的。”
墨言卿看著花輕舞的眼睛,溫柔的笑了笑,把花輕舞抱進懷裏,享受著這戰後的平靜。
由於出了這麼件事,花輕舞也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意願了,所以墨言卿也是直接讓羅千開車把花輕舞送回了學校。
把花輕舞送到地方之後,墨言卿也是直接回到了幽冥居,將自己關到了房間裏。
墨言卿雖然不知道今天黑袍人的身份,但是有這麼強的實力,即便魔界很大,但是有這種實力的也沒有幾個。
當然,實際上墨言卿最好奇的是,為什麼這種級別的存在會保下林舒悅,除非林舒悅有什麼特別的價值,否則魔界的大佬根本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墮魔出手。
墨言卿把自己關起來倒不是為了思考這些問題,實際上墨言卿很清楚,這些問題並不是靠想就能想明白的。
墨言卿現在最需要考慮的是,區區一個墨玉墜恐怕並不足以護住花輕舞了,萬一墨言卿沒辦法即食趕到,那麼後果就讓人難以接受了。
所以墨言卿知道自己必須做一個能夠真正能夠長時間護住花輕舞的東西,一旦自己短時間無法救援,也可以保住花輕舞不受傷害。
回到宿舍,宿舍裏空去一人,大概都出去玩還沒有回來,花輕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碰到“情敵”,當然這個情敵從感情方麵來看並沒有什麼威脅,但是從生命上來說,如果沒有墨言卿,那麼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
花輕舞也不是沒有思考,雖然墨言卿給自己的東西能夠護住自己一時,但是終究有靠不住的時候,墨言卿也有可能會被什麼東西拖住而無法趕到,那麼自己按到就要坐以待斃了嗎。
今天的事件更加堅定了花輕舞想要修行的意念,起碼花輕舞不想以後自己再碰到這種事情而束手無力,從認識墨言卿開始,經曆的所有事情似乎自己都隻能躲在墨言卿身後,直到墨言卿解決所有的一切。
花輕舞雖然並不反感這樣,但是如果能夠改變這種狀況,花輕舞還是願意去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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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如期到來,開學事宜已經全部完成了,棉大也是再次迎來了一年一度的軍訓。
軍訓其實應該算是一件痛並著快樂的事情,起碼在這個過程中還是能夠學到不少東西的,雖然也有不少人因為身體素質的原因被迫退出軍訓,但是也依舊阻止不了大多數人揮汗如雨的訓練。
棉大的軍訓還是比較正規的,也就是說參加軍訓的大一新生們可以接觸到槍,也算是一件不錯的體驗了。
不過槍支的訓練是要到綿市駐紮的部隊軍營才可以進行的,現在在學校更多的隻是軍姿和隊列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