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顧總無語至極但是又不能明擺著說出來,否則會遭來殺身之禍的,那種渾身都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息,並且眼神看你就好像死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那樣才是最可怕的。
之後,顧淩天沒有再為難黃曼了,讓她走就是了。
辦公室裏,顧淩天一個人皺著眉頭思索著。
其實他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稀有動物?
而尹韻呢?她又說怎麼樣的?
估計一時半會,自己也想不清楚,也覺得尹韻那種女人,偶爾很奇怪,發了神經一樣,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而這個便當……顧淩天目光觸及到桌子上的飯盒,最終還是打開來,吃了午飯。
好不好吃,他自己心裏再清楚不過,十分鍾不到的時間,便當裏麵什麼飯菜湯都沒有了,隻剩下勺子筷子……
顧淩天望著它,一粒米飯都不剩,莫名覺得很好笑。
什麼時候他竟然喜歡上吃這個女人做的飯了?
也許是當了自己的貼身仆人之後,雖然隻是一個懲罰,無形之中,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
喜歡在中午的時候吃她做的飯菜,不單單是好吃,不好吃他也會覺得很好吃,雖然味道一般般,不過,隻要是尹韻做的,他都喜歡。
這個想法一出,顧淩天被自己給嚇到了。
她做的,自己都喜歡?
瘋了!
那個女人……廚藝一點都不好,他怎麼可能會喜歡?
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錯了,真的是有病,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認為?!
那個女人對自己一點都不好,帶上來都不願意,他怎麼可以有這麼荒謬的想法?
總結一個答案,肯定是自己吃錯『藥』了。
還在回公司路上的尹韻,整個人都有點不在狀態。
太陽火辣辣的照在自己身上,她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點熱,渾身很冷,很冷。
之所以不敢提著便當再上去,是因為她怕自己沉淪得無法自拔,到時候再想要脫身就已經很難了。
這一生,她沒有怎麼喜歡過一個男人,唯獨有一個男人,她至少是用心了,用心去愛,卻不曾想過,對方的心裏沒有自己,隻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她能夠感受到。
尹韻想到這裏,微微歎了一口氣,說白了,就是不想再麵對顧淩天了。
有點累。
一年了,就快要一年了。
兜兜轉轉,時間一眨眼一晃而過,心情開始有點鬱悶了。
上次,她和顧淩天在車子裏說的那些話,到現在她還記得,在腦海裏回『蕩』著,揮之不去。
她想,隻是記憶深刻罷了,並沒有什麼,不需要刻意的記住,刻意的放在心上,時間一久,就會忘記的,尹韻企圖用這樣自我安慰的方式勸自己。
殊不知,隻有她的心裏最清楚了,會不會忘記……再清楚不過了。
我難過的是,你看不出我的喜怒哀樂,你不理解的是,我為什麼要那麼做,無所謂那些好的不好的,在我眼裏,你啊,就是那樣、那樣一目中無人,自我中心的男人。
不過沒關係,尹韻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