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成,我們……真的就隻能這樣了嗎?”
看這說的,什麼叫做隻能這樣了,他現在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婚禮了,圈子裏誰不知道符家和段家即將舉辦婚禮,她現在又來問這個問題,到底懷裏什麼樣的心思不說,以前張口閉口的叫總裁,要不就是符先生,在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她似乎也沒有叫過他的名字吧,如今這一口一個淩成倒是叫的挺順溜。
“祝小姐,你應該清楚,我們之間其實一直都沒有什麼,我以為上次我們已經談的夠清楚了。如果您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那抱歉,我們無話可說。”
“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以為我可以全身而退,可是兩個月過去了,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忘記你,越是不想想起你,你的臉就越是容易浮現在我的腦袋裏,我、我根本、根本……”
“……”
“所以我就想,如果當年我沒有進入符氏,或者那天沒有因為著急橫穿馬路,沒有遇見你,我現在是不是就不會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活的更肆意一點,而不是身心都被符淩成這三個字束博……我知道,你和段小姐就快結婚了,我知道自己一點也比不上她,所以今天才約你出來,算是見你最後一麵吧。”
“什麼意思,你別做傻事!”
“放心,隻是想離開這裏,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她一笑,看起來有幾分釋然,但是符淩成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多年的直覺告訴他,祝月萌現在很不對勁!
“我想回出國,我有閨蜜在那邊,但是出國之前,淩成,你可不可以送我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隻有你可以送給我……一個隻屬於我們倆的孩子。”
“你瘋了嗎!這不可……”
“我就知道你會不答應,所以對不起,我也隻能來硬的了,段小姐喜歡叫你阿成是嗎……阿成,我真的好愛你,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愛你……”
她手上是一瓶噴霧,隻是趁著符淩成不注意時輕輕一噴,不過一秒,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這麼被放倒了。咖啡店裏此時除了那個剛剛給符淩成點單的服務生,就隻有祝月萌和符淩成兩個人了,見祝月萌把符淩成成功放倒,服務生才走過來,也不說話,扛起他就往樓上走去。
莫莫也沒想到祝月萌竟然這麼大膽,竟然直接就把符淩成給迷暈了,真不知道她哪來的信心,認為符淩成就是一個人來的,所以在他們邁上第一階樓梯之前,她抬起腿,一腳就把咖啡店的玻璃門給踹了個稀巴爛。
巨大的響聲讓正要上樓的兩人回過頭,如今正是下班高峰期,但是這條小巷偏就沒什麼人經過,如今她弄出這麼大動靜,隔壁幾個店的老板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出來看一眼的,而那些在不遠處納涼的老人們和偶爾幾個跑來跑去玩耍的小孩子,也沒有一個往這邊看上一眼,這大概是這個世界的法則給女主開的後門吧,否則她當年也不可能就那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男主給上了。
“段黎清!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在看清來者的臉的那一刻,祝月萌整個人就慌了起來,語氣裏除了慌亂,甚至還夾雜著幾分扭曲的快意。
“把他給我,那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這話明顯是對那個服務生說的。$思$兔$在$線$閱$讀$
“女孩子自信一點是沒錯,可是千萬不要搞不清自信和愚蠢的界限。”
接下來的事情就輪不到她親自動手了,像他們這種特別容易拉仇恨的大企業的繼承人,誰出去的時候不得備幾個保鏢。她隻是揮了揮手,四個黑衣墨鏡的男人就衝進了咖啡店。
…………
這場曾經令段黎清後悔一輩子的陰謀如今並沒有成功,女主大人如今也老老實實的呆在警察局裏等待開庭,沒有了時間的洗禮讓男主忘記她的刻意引誘,也沒有聰明可愛的兒子來拉攏男主的心,這一次,她必敗無疑。
一切都結束了。
係統也已經傳來任務完成的訊息,女孩慵懶的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床上的人的臉,待看他眼皮微微抖動,她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醒了嗎,蠢貨。”
“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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