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在自己的小破樓裏,夜非白點著台燈一頁一頁詳細解讀著這本日記,讀起來夜非白隻感覺後背發涼詭異不止,日記裏的何欣跟中邪一樣,連自己嘴裏的棒棒糖都越發冰冷起來。
這日記裏,記載的都是一些何欣主觀上上的男人想法,還有自己近乎變態花癡的內容,滿篇呈現著一種令人發指的惡心感。
特別是何欣有些近乎變態的行為,令夜非白震驚不已,姨媽抹牆絕不是裏麵最惡心的。
這些奇怪的癖好,似乎給何欣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以夜非白來看,這就是一種變態的性癖。
日記記載了何欣白天如何光鮮亮麗的去上班,晚上在樓下的郵箱取了信件,就開始一個人在屋子裏進行自己的活動,從這日記看來,何欣基本不怎麼出門,基本是個宅女。
再次翻開一頁,夜非白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又是一張紙片,上麵的字體好看很多,像個優雅的紳士用羽毛筆書寫,而最奇特的上,紙張上散落著點點紅色的印記。
“玫瑰的語言,不是愛情這麼簡單,它表露著尖刺一樣冰冷的外表,卻有著世界最美麗的內心,這是否和你一樣,美麗而冰冷。”
背麵寫著:“采這束玫瑰,我刺傷了自己,我是故意的,我竊取了它的美麗,隻是我自願的救贖。”
落款寫著:玫瑰莊園。
夜非白趕緊查詢了一下玫瑰莊園這個地方,得到的確是無結果,這是個沒有注冊登記的地方,或者說,這個男人胡謅的地方。
夜非白一下子陷入沉默,也停止攪動口中的棒棒糖,夜非白凝神望著飛舞著蚊蟲的台燈,心裏有幾個疑問。
“第一,何欣有艾滋,她如何當上護士的。第二,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第三,何欣所述說的強奸是真是假。第四,玫瑰莊園到底在哪?”夜非白找不到答案,隻感覺全是疑問沒有一條線索浮出水麵。
“現在能肯定那玫瑰花上的血,不是何欣的是男的故意紮破自己的,他想幹嘛?表達誠意?真是病態,兩個都有問題。”夜非白無法理解這些人的大腦到底在想什麼,也可惜了自己不是通靈神探。
“啊,為什麼進黑天國要自己破案啊啊啊啊!”夜非白一個大字躺倒床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一大早夜非白就醒了,但不是因為睡飽了,而是衣服什麼的都沒脫,活活難受醒了,趕快洗了個澡,連太陽都沒出門,夜非白就早早出了門,夜非白得先去何欣的家,那束玫瑰可能是有力的證據。
剛到門口,夜非白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昨天夜非白走的時候,鑰匙孔是斜著的,而今天確實直直豎著,這不是夜非白故意去記,而是何欣家鎖本來就有問題,外殼有些鬆。
“有人進去過了?”夜非白頓時警惕起來,夜非白趕緊用鑰匙再次打開門,既然再次鎖了,證明人已經不在了,夜非白就想知道,誰進去了,為了什麼?
開燈大致掃描了幾眼,沒有太大的翻動跡象,是個精明的“盜賊”。
“為了什麼?”夜非白撥開臥室門,掃向了那個自己最在意的東西:“沒了!”
夜非白趕緊衝過去確認了幾遍,放在窗台邊上的那束幹枯玫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