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介恢複了正常,感覺大不一樣,舉手投足都是一股有道理的樣子,即便穿著病號服也給人一種信服感,和剛才感覺是哪裏跑出來的神經病完全不一樣,所以夜非白肯定,這個良介有點東西。
“所以我們從哪裏開始?”夜非白自認不是什麼破解懸疑的好手,所以有高手在也不願意去充這個大頭,等著良介發揮一下,自己也學習一下。
不過良介卻並沒有著急,從玉子包裏翻出顆棒棒糖剝進嘴裏,掰著手指頭好像在記什麼事情。
感受到一眾人奇怪的目光,良介才反應過來,賠笑道:“不好意思,我在算總部給我的報酬我用多少時間合適,至於這根棒棒糖,不要在意我容易三心二意,吸收糖分能幫助我更好集中注意力。”
夜非白還是有點愣,良介的一切行為都很奇怪,良介卻毫不在意,一拍夜非白的肩:“走吧,我們隻有四個小時二十八分鍾了。”
“這個時間是什麼?”夜非白有些懵。
“總部給的錢除以我的時薪,四小時二十八分鍾,哦不對是二十七分鍾了。”良介一臉淡然的表情,甚至依然呆滯的目光。
“這麼短的時間能破案?”夜非白還是不相信,但是看著周圍的警察都對良介點頭示意,甚至老何還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心裏大概有點數了。
良介的棒棒糖在嘴裏翻動著,語氣很平淡卻異常驚人:“沒有能不能,隻有我想不想。”
這般口氣,卻沒有任何人產生疑問,這幾乎成為了良介的標誌性口頭禪。
“資料呢,我要這案子從開始到一秒前所有的資料。”良介蹲在屍體前,向著一旁警察吩咐道。
麵前的屍體是個年輕的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穿著華麗的米白色洛麗塔服裝,但是現在已經被血跡染紅了,白絲襪也染紅了一大片,血腥猙獰的模樣。
“脖子胸口,標誌性的致命性傷口,這腿部的傷口是每個死者都有的嗎?”良介翻過了屍體,仔細檢查著。
“是,每個死者都有。”一旁的警察回答著。
良介閉上了眼睛,細細嗅了一下空氣中的氣味,無數的氣味分子進入良介的鼻腔,本來無法被人類識別的微分子,在良介強悍的大腦下被一一識別拆分開來。
“草莓味大福,和一些牛排,紅酒,奇楠熏香的味道,還有薩瑞曼雪茄。。。”正細說著成分的良介突然臉色一變,身體一顫,夜非白看得出那是要嘔吐的跡象,但良介生生忍住了。
“避孕套和**的氣味,真是惡心。”良介慢慢睜開雙眸說出惡心到他的東西成分。
其他人都是一陣唏噓,外表光亮的高官大小姐,依然是這放蕩樣子,高官的臉色最差,青一陣白一陣,要是其他人早就開罵了,但良介身份特殊他也不好說話。
記者們像是逮到了驚天大秘密,聽到這話更是拚了命要往前鑽,幾十個警察都攔不住,又隻好把物證科的人全拉去攔人才勉強維持住。
“這種以暴力野蠻撕裂組織的武器,凶手是原始人嗎?”良介查看了下傷口,甚至把手指探入了深深的傷口中,夜非白也不得不佩服良介十分有勇氣。